明德帝却是看向武槐,问道:“爱卿可有何想法?”
武槐听言出列,回道:“陛下,臣以为丞相之言甚是有理。”
“那你可有何高见?”
“臣以为,上京刚选出统帅,正好由她带兵前往边关支援,一是为让新统帅汲取经验,二是战事吃紧,正是用人之际,怀盛将军勇猛有力,定是强力援军。”
“太尉有心,只不过此战关乎我大庆黎民百姓,不可儿戏,哪能让毫无经验的人带领。”
站在队尾的谢封本就地位稍低,前面全部是比他官职大的官员讨论,没有他插嘴的余地,但事关秦昭,他本想出声反驳,却没想到有其他人抢了先机。
他闻声看去,却见秦昭父亲秦晏之出了队列,低首驳了太尉的面子。
武槐握着笏板的手指一动,回头看向秦晏之,面色却看不出喜怒,只道:“秦大人身为怀盛将军亲父,心中担忧也是常理,只是怀盛将军已经受封,皇上金口玉言,岂是儿戏?她既当了上京统帅,定要肩负责任才是。”
礼部侍郎王讳附和:“太尉说得有理,我大庆选拔武将,是为百姓黎民,她若无此才能,还是早日退贤为好。”
“可就算如此,她无经验傍身,贸然支援,岂不是将边关百姓性命当做儿戏?”
王讳嗤笑一声,问道:“那依秦大人之见,派谁去不是将百姓性命当做儿戏?”
“自是太尉。”秦晏之朝着武槐方向一指。
武槐脸上笑容落下,阴晴不定的望着秦晏之。
“秦大人好大的气魄,武某自认老矣,不如新上任的怀盛将军勇武,自是要将重任托付给怀盛将军,若怀盛将军也觉无力承受,那还是早日辞官,我们也好早做打算。”
秦晏之眉头跳动,脸上多了几分气恼,还想说些什么,明德帝却懒得看这场闹剧,不咸不淡的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