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三人太久没互通消息,秦昭干脆白日里寻了个时间,把两人集齐,三人一起在镖局再聚一聚。
这次出门的时候,秦昭刚打算往府外溜,就被秦浔逮住了。
“可是要出门去?”秦浔目光殷切盯着秦昭,身后只带了抱夏一人。
秦昭看了一眼抱夏手中的帷帽,一时有些顿住,她问道:“姐姐要出去?”
秦浔却是上前来牵住了秦昭的手,将清渠手中的帷帽仔仔细细的替秦昭戴好,这才道:“我听说你要去比武?”
她目光中满是担忧,但秦昭到底不想骗她,于是点了点头:“对。”
秦浔虽觉得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但心中还是格外担忧,她手紧握着秦昭的手臂,闻言秀眉轻颦,清瘦的腰身被束腰掐的刚好,倒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意味。
“皇上金口玉言,自是只能赴约,可我听说此事,是父亲谋求来的,这......”秦浔面含愁意,她对秦昭还尚有信心,也算知道秦昭的深浅,不管最后比武能否打赢,只要展现出了郡主风采,那名声这块就算不得输。
她如今难受的,反而是父亲,若真不如意,可私下同昭昭说,何须大殿之上替他人出谋划策起来,反倒让她们成了外人似的。
秦昭倒是不像秦浔,秦浔从小也算在秦晏之跟前长大,而她早已出门拜师学艺,因此对秦晏之这个父亲,她更多的是陌生,因此他如此做,秦昭反倒没有太多的想法。
秦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安慰道:“许是没想到这里来。”
秦浔却是摇了摇头,打她记事起她就明白,父亲不止是父亲,也是李氏的丈夫,自是不如兄长与昭昭血浓于水,更为亲近。
只是如今更为失望罢了!
秦昭看了看日头,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问道:“姐姐可是想同我一起出去?”
秦浔是有这想法,但她历来被后宅困住,临近大门还有些羞涩,于是怯声问道:“可以吗?”
秦昭巴不得秦浔多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连忙点头:“自然是可以,姐姐可同我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