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拉开一看,满满的竟是地契、房契和商契,还有银票,也是杂乱的堆在一起,分不出个样子。
许宜行顺手掏出一把纸,不可思议的捏住:“你不是说你在京都附近没什么产业吗,这些都是?”
“这都是我在泣南的产业,并不是京都的。”
许宜行粗粗看过去,什么粮食铺、柴火铺、布店成衣店、珠宝首饰店、
赌坊、青楼、饭店水果店,再到商行钱庄,应有尽有。
若是这个规模来说,泣南的人每天一睁眼,就在和自己的大主子打交道。
是谁说的路安远很穷来着!
“这。。。你这,你这是谁替你在操持啊?”
路安远会心一笑,低声讲道:“你知道这大夏最好的商行先生是谁吗?”
许宜行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名录,若说有名的商行,那大夏朝倒是不少,可要说哪一位先生最好,许宜行命名不出来。
“不知道。”
“是我五哥。”
“哦!”许宜行倒是忘了,现成就有一个极擅商贾的人,根本不用舍近求远。“你居然敢让五皇子帮你打理这些,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连你一块处罚?”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他的心愿?他那些门客,一看见账本恨不得就给他烧了,好不容易有实践的机会,他能不珍惜么。
再说了,五哥的封地倒是在京都附近,可是屁大一点的地方,光靠着那点钱,他就只能喝西北风去了,我这也是给他送钱,他能不乐意么。”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个勾当。。。哦不买卖的?”
“就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那年我开府,父皇顺便封赏了泣南给我,我就让我五哥帮着打理了,一直到现在。”
八年前?八年前五皇子也很年轻啊,很难想象一个小孩请另一个小孩帮助打理这么大一个产业,这世界果然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