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了。”张茜茜红着脸说。
“吴工,这个车库可以使用了没有?”萧问剑对吴工说。
“要暂时查封这一间,怎么了?”吴工回答。
“其他几个车库可以用吗?”萧问剑又问。
“我们不用了,你要问天元。”吴工回答。
“其他几间可以正常使用了,只有这间我们会暂时贴上封条,你这家伙这么胆大,真要强占?”区天元还是有些不相信。
“没办法,这世道,你软弱就有人来欺负你,苏老师的死亡赔偿、梦姐的宝马车、甚至谢大强的医药费,徐老怪都没有给。”萧问剑也有些无奈。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一会苏医生,一会谢大强,谢大强可是肇事车辆所有人谢小兴的父亲。”区天元总觉得怪怪的。
“车辆的挂靠北城土石方公司,他们是有连带责任的,我永远站在正义一边。”萧问剑义正辞严。
“你的真实想法是那个中药园吧。”区天元突然明白这家伙的真实想法,这货是想漫天要价。
“还你是理解我,你也不用帮我,你以经济纠纷为借口,不管就行。还有,这大一个地方,派出所居然没有找到,熊小军肯定有问题,派出所长也估计有问题。”萧问剑肯定地说。
“难怪武队说你是闯祸大王。”区天元有些无奈。
“看停车场的人呢?”萧问剑又问。
“被我们扣着,跟我来吧。”区天元想帮帮这家伙,毕竟这家伙不是想做坏事。
区天元带萧问剑到了另外一个车库,发现胡子哥都被铐着,于是问区天元:“天元,这人有没有问题?”。
“暂时没有发现问题。”区天元解释。
“大哥,救我,我真的只是看门的。”胡子哥看到希望了。
“能放了吗?”萧问剑看着区天元说。
“陈新泉,将这人放了。”区天元喊道。
陈新泉跑过来,看到萧问剑,冲着萧问剑就是一拳,萧问剑不等他的拳到,对着陈新泉的腹部就是一拳,陈新泉大叫倒地,不服气地说:“萧问剑,你为什么总打我肚子?”
萧问剑不客气地说:“你打拳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准备出脚,看似拳里藏脚,可一心两用,手和脚的力量和速度都不足。”
“够了,上班时间你在什么?”区天元制止。
陈新泉爬起来,给胡子哥打开手铐。区天元带着陈新泉走了。
萧问剑冷冷地看着胡子哥,说:“我姓萧,这里归我了,你是跟我干,还是滚蛋?”
“我跟萧老板,徐老怪这个狗日,差我两个月工资了。”胡子哥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徐老怪一个月给你开多少?”萧问剑问。
“每个月四千块。”
“徐老怪差你八千?”
“是的。”
“你叫什么?”
“我叫徐根,和徐老怪一个村,这狗日的对乡亲们不地道。”
“他管饭吗?”
“不管,我自己做。“
“行,手机拿出来,我给你转八千,徐老怪欠你的账,我先付了,到时我一起找他要。你的工资以后每个月六千,从这个月一号算起。”
“谢谢萧老板!”胡子哥大喜。
“你吃午饭没有?”
“没有。”
“你到对面的小餐馆,找华仔领一份盒饭,我也给他打电话讲一下。”说完,给肖家华打了一个电话,并转了一份盒饭钱。
徐根高兴地走了。
萧问剑走出房间,发现打架的众人已散了,吴工、张茜茜、蒋大治、区天元等人也都上了警车,蒋大治对萧问剑伸出了大拇指,童真对萧问剑说:“你给我老实一点,有封条的车库不能动。”
萧问剑出了停车场,发现阿诚还在,上了阿诚的奔驰车,阿诚说:“萧老板,你拿下停车场,不怕徐老怪来找你的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徐老怪是杀谢小兴的凶手,他的公司欠苏老师的死伤赔偿,苏畅和林夕的治疗费,以及谢大强的治疗费,还有梦姐的宝马车钱,我正好和他一起算总账。”萧问剑初生牛犊不怕虎。
“牛啊,萧老板,你单枪匹马就敢向徐老怪挑战,你可知道徐老怪的势力?”阿诚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就是徐志辉,以及肖镇派出所等一些人吗?当然,可能还有更高层,你和田老板看着吧。看我如何将这个停车场及周边的环境搞干净。其实你和田老板可以考虑收编北城土石方,我只要停车场。”萧问剑想拉田佳文和阿诚入伙,扩大同盟军。
“啊,萧老板对我们这么好?还有什么条件?”阿诚有些惊讶。
萧问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接过电话,是童真的声音,“萧问剑,你在哪?”
“我在门口,怎么了?”萧问剑发现有台警车开回来。
“你给我回来!”童真不客气地说。
萧问剑告别阿诚,下了车,走进停车场,警车也进来了,童真下来了,问:“萧问剑,你刚才是不是袭警?”
“袭警?陈新泉要打我,我是阻止非法袭击,是正当防卫,区天元在现场,我也有监控。再说他一个警校实习生,算哪门子警察。”萧问剑不以为然地说。
“我接到命令,让我带你回去协助调查。”童真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