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假话。”
“假话就是你比刘亦菲漂亮。”
“真话呢?”
“现在你的,和现在的刘亦菲一样漂亮。”
“你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比不上二十岁左右的刘亦菲,但和三十多岁的刘亦菲差不多?”
“孺子可教。”
奶奶过来了,两人和奶奶一起吃完饭,第二次煲的药也好了,萧问剑将两次的药混合好,给爷爷喝了一半,另一半放到冰箱保存。萧问剑向白晓月交道:“爷爷吃了菜叶,喝了药,一会儿可能会上吐下泻,到时给爷爷吃点白粥即可,不要再喝药了。如果没有拉,继续喝药,直到拉出来,明白没有?”
白晓月点点头,萧问剑说:“你复述一遍。”
“爷爷拉肚子之后,没必要吃药了。如果没有拉肚子,要继续喝药,直到将这三副药喝完,是吗?萧大神医。”
萧问剑点点头,说:“你给奶奶讲一次,让奶奶复述一次。”
萧问剑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是全律文的电话:“萧问剑,上次你让我调查的梁耀祖,我重新仔细查了一下,梁宏于2008年7月改为梁耀祖,并从溪北县公安局办理了离职,但此后,一直没有见到这个人。目前代表葫芦湖基金会出任辉远地产董事的梁耀祖,是另外一个人。我将这两个梁耀祖的照片发到你的手机上。”
“你是说,有两个梁耀祖?”
“是的”
“梁宏改名的梁耀祖,从2008年7月后,就没有人见到?”
“是的。”
萧问剑挂了电话,心中疑惑更多。
白晓月和奶奶讲完了,萧问剑和白晓月向爷爷奶奶告别,然后开车到麦村。
出了村道,进入乡道,白晓月说:“萧问剑,要不我来开吧,乡道上说不定有警察。”
萧问剑还没有说话,一辆警车停到车前面,童真怒气冲冲地下来,说:“萧问剑,你又无证驾驶,你给我下车!”
古井松也下了车,对车上的武胜利朱新荣说:“谢谢武队,谢谢新警官,我就到里了,你们回去吧。萧问剑,下来,我来开车吧。”
武胜利从车上伸出头,说:“童真,你和萧问剑一起去吧,我们俩到陈光明的老家去一趟。古教授再见,萧问剑再见。”说完警车开走了。
古井松开车,萧问剑和童真坐到后座,古井松说:“是到麦村,找谁?”
“麦阿婆,我知道具体位置,不知道具体姓名。”萧问剑回答。
“你找麦阿婆做什么?她是你什么人?”白晓月回头说。
“其实我是找麦阿婆的外孙梁宏,他是我父亲的校友,有点事找他,但一直没有这个人的下落,我去麦阿婆那里问一下。”萧问剑解释。
“梁宏是哪里毕业的?”童真问。
“陈光明和梁宏都是南都医科大学法医专业大专成人班毕业的。”萧问剑解释。
“你以前去过?”白晓月打了个哈欠。
“晓月,你昨晚玩什么?没睡好?”古井松关心地问。
“还不是这个萧问剑,在快递里不知搞什么鬼。”白晓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交给后面的童真,说:“童警官,听说你也见到了,怎么没有抓这个坏人?”
童真恍然大悟,说:“难怪你们两个昨天奇奇怪怪的,原来是也看到这张纸上的字了。”
古井松问:“纸上写什么了。”
萧问剑介绍:“化三千,乔班生,七四七。”
“啊,怎么和我们读的不一样?我和小钿一直以为是化乔七,三班四,千生七。”白晓月一下子精神了。
“是哪里出现的?”古井松开着车,小心地问。
“是送给邻居童爷爷的快递里面,包着梨子的纸上。”白晓月解释。
“乔班生?难道不应该是乔班坝吗?”古井松有些疑惑。
“爸爸,你知道什么,快告诉我,我和小钿昨天一夜没睡好。”白晓月向父亲撒娇。
“晓月,你记得我的生日和名字来由吗?”古井松问。
“记得,爷爷奶奶给我讲过好多次,说,1974年,农历六月十三,阳历七月三十一日早上,爷爷路过古井时,发现一个孩子穿着救生衣,正在哭,爷爷奶奶结婚多年没有孩子,见到孩子高兴坏了,认为这是古井送来的孩子,正好爷爷也姓古,将这个孩子,也就是爸爸你,改名为古井送。上户口时警察建议改为古井松,这就是你和你的名字由来,是啊。”白晓月高兴地讲解。
童真和萧问剑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惊呆了,童真说:“这个故事真凄美。可是和这个纸条有什么关系?”
“这些以后再给你们讲吧,七四年的故事,肯定与你们没有关系,连我都刚刚出生。”古井松平静地说。
萧问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下次不要再冤枉我了。”
车很快到了麦村,找到麦阿婆,麦阿婆走路时,腿脚明显不好使,萧问剑在古井松这个翻译的帮忙下,帮麦阿婆脉诊和舌诊之后,开始推拿,并从包中拿出银针针灸。
童真和白晓月开始在屋子里转悠,白晓月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说:“童警官,你看,这个好像是小钿的妈妈,这个好像是梦姐,梦姐好年轻啊。”
童真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照,对萧问剑说:“你见过这张照片?”
“见过,我包里就有一张。”萧问剑一边给麦阿婆针灸,一边解释。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童真走过来,拿起萧问剑的背包,开始找照片,很快找到一张用塑料封好的照片,与墙上照片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