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风,以前是富贵病,只有王公贵族才会得,我们明光堂最早起源于明代一个姓向的太医,因此对通风一直有研究。”萧问剑解释。
“忽悠出历史高度了,有创意。”梅永继续捧哽。
“痛风虽然表面是高嘌呤食物过多、血尿酸过高,但实际上是内分泌失调,而调节内分泌系统,是中医中药的长项。”萧问剑继续说服黄镇。
“你这个文盲,还知道嘌呤、尿酸、内分泌,不简单,有出息。”黄镇继续鄙视道。
三人正在说话,丁雯雯跑进来,看着萧问剑,生气地说:“萧问剑,你将我爸爸骗到医院做什么?”
黄镇看着萧问剑,说:“我说你怎么这样热心呢?原来是为了美女,萧大脚,你真够无耻的。”
萧问剑看着丁雯雯,说:“你爸爸妈妈这么大年龄,我能骗得过吗?你给我的资料,有你爸爸的检查报告,我看很严重,正好这家医院还有病床,给你爸爸和妈妈打电话之后,他们就过来了,我只是打了个电话,帮忙联系了一下病床,这是黄医生和梅医生,到底该不该住院,你问他吧。”
丁雯雯问了黄镇几句,气冲冲地走了。
“萧大脚,你这下子原形毕露了,快去给我写病历。”黄镇挥挥手。
“你这个阿斗,扶不上墙,明天我自己给上官医生讲吧。”萧问剑看着黄镇恨恨地说。
这了一会,丁雯雯回来,对萧问剑说:“萧问剑,你不是想知道志远建筑的历史吗?你跟我来。”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西餐厅,服务生偷偷地对萧问剑伸出大拇指,萧问剑对丁雯雯说:“他伸出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丁雯雯点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对萧问剑说:“你是真明白,还是装不明白?这是佩服你一会儿一个女人。”
萧问剑说:“我是真不明白,我一个高中毕业生,不明白不是很正常吗?能不能给我来一壶茶?我不喝酒。”
丁雯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你就不能陪我喝一杯?”
“好吧,我可以喝点。”
丁雯雯给萧问剑倒了一杯酒,两人举杯喝了一口,萧问剑皱着眉头苦着脸,说:“我是真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特别是红酒。我是个粗人,但可以当一个忠实的听众,丁经理,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看出你并不开心,想必受了不少委屈。”
“委屈?委屈算什么?我们打工人受点委屈,谁会在意?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丁雯雯喝了一大口酒。
“你是一毕业就到志远建筑?”
“没毕业就到志远建筑了,我爸爸身体一直不太好,家里收入有限,我在大三时,就到志远建筑实习,那时志远建筑平时办公室没几个人,大部分员工在工地,从那时起我就当了林总的助理,梦姐只不过比我大两岁,那时就是林总的正牌女朋友,谁让别人有个好伯父,而我伯父和父亲都只是一个农民工。”丁雯雯喝了口酒,伤心地说。
“我祖上也都是农民,我今年爷爷八十岁了,还在种地。我祖上最大的梦想是希望后代能够当一个医生,所以用望闻问切四个字给后代的辈份排行,我父亲叫萧闻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可惜我父亲不到三十岁就死了,我是个爹死娘嫁人的苦孩子,我比你强不了,丁经理。”萧问剑苦着脸继续喝了一口红酒。
“萧问剑,你别在我面前装了,梦姐可没少在我面前吹你,说你在老家一栋三层小楼,在南都有一套三居室,你父亲的补贴、房子的租房收入,你每月收入有好几千元。”
“可是两套房子是父辈用生命去换的,我父亲死后,我经常做梦,梦到他的车被撞到江中,他叫我救他。这个梦我一直做,从十五岁时一起到现在,只要我一天睡觉超过八小时,必定会做定这个梦。我情愿父亲一直活着,做一个普通的打工人,即使租房子住。而不想每天做噩梦。”萧问剑痛苦地说。
丁雯雯惊讶地看着萧问剑,说:“真的吗?”
萧问剑点点头,继续说:“我找过心理医生,也找过刑侦专家,一致认为是我父亲的案子疑点太多引起的。丁助理,你能帮帮我吗?”
“我能帮你什么?”
“讲讲志远建筑的历史吧,讲讲志远建筑收购溪南二建公司的一百万元美元是从哪里来的?”
“这我怎么知道?我是2012年到志远建筑公司实习的,那时志远建筑公司的办公室平时虽然没几个人,但项目已经比较多了,公司规模也比较大了,我平时也就帮林总做一些助理工作,公司的核心机密并不掌握。”
“我听说现在林总非常信任你,已任命你当副总了?”
“副总?还不是一个助理,一个大丫环的好听说法,你不要当真。”丁雯雯强装笑脸,喝了一口酒。
萧问剑继续边喝酒,边和丁雯雯聊天,萧问剑突然问道:“丁经理,听说辉远地产在上市之时,做了不少调查,这个谁比较了解?”
“你是指上市之前的财务调查?这个不可信,至少不完全可信。”
“哪谁可信?”
“有一个记者,南方经济人物周刊的,姓容,好像做过不少详细调查,后来林总好像给了不少钱,才了结。”
“容自昌?”
“对,容自昌,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丁雯雯喝着喝着,已经趴下。
丁雯雯飘逸的长发,将精致的脸半遮住,火红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傲人的山峰压到桌子上,几乎就要炸裂开了,贴身性感的后妈裙下,露出黑丝长袜,火红的凉鞋中露出火红的指甲。
萧问剑的鼻血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