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郎沉默了一会儿。
“父亲你的意思是说禄哥儿这次还算因祸得福了不成?恕三郎不能苟同。”
“未来如何尚不可说,但眼下却是确确实实受我们刘家拖累,一个解元被压成了亚元。父亲,事实究竟如何,三郎心里清楚。”
刘父仍旧不为所动:“怎么,难道你还要去向你那位知己好友说明这一切不成?还是要替我们刘家向他道歉?”
“不。”刘三郎顿住离开的脚步,“就算是要道歉,也是我向他道歉。”
“那我劝你最好还是别乱说太多。”
“三郎心里有数。”
刘三郎出门去了。
管家靠近刘家主:“家主,三郎这般出门去……”
“无需管他。”
“不过这位乔亚元确实有些厉害,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让三郎君这般在意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说他被章清远挑出来也还是得给个亚元算厉害,你这角度也是清奇。”
“自然,每三年便会有解元亚元,可没有一个能如这乔郎君让三郎君引为知己的。”
刘家主点头:
“你这是还不知道,岂止是这位乔亚元厉害,他家娘子更是厉害,我们五娘都跟着人家入股做起生意了呢。”
管家没有说什么,此时此刻刘家主也不需要有人说话。
他笑:“说来,这个乔家也是有趣,说不定,也有我们能挖掘的地方啊!”
他说完便对着管家吩咐了下去。
而刘三郎因为心中那份歉意,此后几日没有再怎么拉着乔多禄,同时也帮乔多禄谢绝了一些不必要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