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想搞清楚什么事情?”
“我们公子与苏家有些交情,这次路过这里顺便探望一下,却不料苏家悉数被抓,苏家这是犯了什么重罪?”
“苏家?”胡县令立刻就警觉起来。
他就说嘛,在四康县,除了苏家就没人敢明目张胆地跟他作对。
苏家仗着祖上曾在朝里做过太常寺少卿,就总觉得有倚仗,可那都是岚康帝时候的事儿了,中间还经历了岚雍帝,现在是岚乾帝,他祖上的骨头渣子都该烂没了,还有个屁倚仗。
人都说人走茶凉,没想到苏家在京中还有旧相识来往。
对于官场上的这些事,胡县令可是老油条了,“我奉劝这位黄公子别多管闲事,离苏家远点,否则被连累了,犯不上。”
“怎么?苏家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当今皇上自从登基以来,可还没治过谁这么大的罪,你比皇上的权利还大?”少年蹙眉问道。
胡县令嘴角微微掀了掀,随即又压了下去。
“我自然是不敢跟皇上比,但是天高皇帝远,皇上来了四康县未必有人认得他,可四康县的百姓没有人不认得我胡才良,而且当今皇上还得仰仗皇后的父兄镇国公一家东征西讨,我有多大的权利……”胡县令挑衅地用眼睛盯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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