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没有回答,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王平忽然恍然大悟:“卧槽,师父,看不出来,你一本正经的严肃外表下,不会有一座花坛吧?百花簇拥,金丝雀成群?”
“瞧你大惊小怪的,这对于更上面的男人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一件事,男人这辈子为了什么?权利,金钱,漂亮的女人,说的通俗一点,无非就这三样。”老樊波澜不惊道。
“她们不吃醋?师父你这么玩?不怕玩火吗?”王平好奇心道。
老樊:“金丝雀之所以叫金丝雀,是因为她们需要富养,只要给足她们心里预期的外在物质,金丝雀就会安心在笼中等待主人回家。”
“而这种物质的提供对于此时的我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却能享受男人那种与生俱来自带原始征服的情绪,与其说我养了一群金丝雀,倒不如说我是拿钱去买个人的情绪价值。”
“不过,王平你可不要轻易去学为师这样,我怕你太年轻把持不住,只能为师来。”老樊又叮嘱道,生怕王平学会这一招,以后也去养一大堆金丝雀。
“记住,金丝雀可以养,但永远不能对金丝雀动情!否则你就完了。”
“师父,你放心,我这个人比较专一,也不滥情,而且我不会轻易谈情说爱。”
“你小子是在暗指我滥情吗?”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表达我这个人对待这方面比较保守传统,无法同时与一大群金丝雀在一起寻欢作乐”
“那你就是不行呗?”
“不是,师父,徒儿很强的。”
一旦男人谈到这个强度话题,都会当仁不让,就算老樊是王师父,这一次他都要选择为自己辩护到底。
“你给师父透个底?网上都说自己一两个小时,其实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么久?”老樊不似开玩笑很认真询问。
王平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
老樊眉头一皱:“一个小时?”
王平微微一笑,转动手指:“不,师父,我是看对方来,如果可以,我想我应该是永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