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繁钦、石韬……等名士。
繁钦是一位老头子,韩玄少年在颍川求学时见过一次。至于石韬,他是徐庶的好友,只可惜在他徐庶来荆州时,他没有跟随一起。
韩玄在暗中观察了片刻,心中暗自计较。
见时辰差不多了,韩玄便从后方的屏风中走出。
众人见韩玄到来,纷纷起身行礼,但却没有一人开口,毕竟大家都属于观望状态。
韩融坐在一旁也没开口,这段时间他游说各氏族,谁都知道,他已投靠了这位占据颍川的荆州牧。
这场戏的主角,便是韩玄与那些立场不明的氏族,若他开口,那就属于一人唱独角戏,他们未必搭理自己。
韩玄身居主位,示意大家坐下,随后端起酒杯向众人敬酒。
见这么沉默下去不是办法,在场之人谁不是人精,这么僵持下去,纵使到深夜,也不会把事情办完。
韩玄扫视了一圈,落在了鹤发苍颜的繁钦身上,笑盈盈的开口道:“休伯前辈进来可好啊?上一次见面,我正值少年,前往恩师水镜先生司马徽门下学习……”
韩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告知在场诸位,他并非外人,而是颍川名士司马徽的弟子,跟颍川也是沾些亲,带些故的。
果然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的态度稍缓和一些。
繁钦开口道:“我记得隋侯那时,不过十六、七岁。那时还是荀彧,荀文若,将你介绍给我等。”
“前辈好记性,时间一晃已过去整整十年啊!”韩玄感叹道。
“汝师司马徽可好?听说你将其接至江夏?”繁钦宛若一位慈善的老弱,询问道。
繁钦善写诗、赋、文章知名于世。他对韩玄印象深刻。有些感叹,司马徽那样孤傲清高,超凡脱俗之人,竟然能够教出如此文武双全,纵横驰骋、雄才大略的弟子。
“在下特意在云梦泽岸,建立了一座水镜书院,送予老师隐居。”韩玄开口道。
“水镜书院,在下也久闻盛名,其内学子千余,藏书万卷,当今士人称之为第二座太学。”下方不远处的陈群,这时开口道。
“是啊!就连大儒蔡邕,也在此处讲学,不知是否是真?”杜袭也兴奋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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