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府内热闹非凡,觥筹交错间,宾客谈笑风生,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华美的舞台歌舞升平,婀娜多姿的舞女翩跹而舞、美妙的音乐、丰盛的佳肴和醇香的酒水。
在优美的乐曲声中,侍者们端着酒壶和酒杯穿梭于宾客之间,为人们斟酒。
韩玄手持酒樽,站在酒席的中央,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饮了几杯酒,顿时放声大笑。
这两年来他过的实在是憋屈,心底压抑着情绪。
因为自己的失误,无法处理好自己与当地氏族的关系,从而无法于此地施展他的抱负,而此刻他借着酒性想要发泄出来。
顿时高声吟唱道:“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韩玄虽然没有去过泰山,但是他觉得此诗完全能够表达出他此刻的心情。
他通过泰山雄伟磅礴、高大巍峨、神奇秀丽的景象,表达了他不怕困难、敢攀顶峰、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以及卓然独立、兼济天下的豪情壮志。
韩玄一口饮尽樽中美酒,畅快的高呼道:“哈哈哈!好,快哉!快哉!!”
场中宾客尽皆叫好,他们有人或许真能够读懂这首诗的寓意,又或者仅仅只是为了阿谀奉承,而进行夸赞。
接下来便是盛大的傩戏开始,一百二十名穿皂服的少年站在街道的中央,手持拨浪鼓;有戴面具披熊皮的方相,与十二兽。
口中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敲打着乐器,似唱非唱,似说非说,唱着驱鬼逐疫的歌词,手舞足蹈,跳着奇异的舞步。
所谓的大傩戏是一种驱邪的活动,最早起源于殷商时期。
百姓希望这样做,可以把坏运气留在旧岁,在新的一年里能有好运气到来。
看热闹的人男女老少,前呼后拥,热闹非凡。
韩玄带着大乔小乔站在高处嬉戏观赏。
“哥哥有个礼物给你们。”韩玄说着,从怀中取出两个铜钱做的手链,“这是给你们的厌胜钱。”
厌胜钱其实就是日后的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