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县令连忙起身,还礼道:“韩府君客气了。”
韩玄见状很是满意,自己有他们的把柄在手,他们自是敢怒不敢言。
众人先是寒暄一会儿后,韩玄这才坐下,诸县令也随之落座。
宾主落座后。
韩玄命令仆人端上一坛坛好酒,端起酒杯道:“这可是,我们南阳韩氏上等的凤凰醉,还请诸位品尝一二。”
诸县令虽然被这醇香美酒吸引,但在座之人皆是心事重重,无心饮酒,皆是浅尝即止。
这时,坐在下方左手第一位的县令开口道:“府君大人,前些日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还没等他说完,韩玄便问道:“阁下,任职何县?”
那位县令介绍道:“禀府君,在下现任皖县县令。”
“皖县不错啊!是个好地方,在庐江郡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县了!”韩玄道。
“府君谬赞了!”韩玄右手第一位县令道:“皖县再好,也比不上府君大人所在的舒县,舒县临近矾山,每年光是为靠朝廷司矿,便大有可为。”
“呵呵!”韩玄暗自冷笑道,这个县令明显是居心不良。
想将自己也拉下水,这样他手中制约他们的把柄,便会成为与他们同流合污的证据。
“敢问,阁下又是在何县任职?”
“在下临湖县县令。”坐在韩玄右手边的县令道。
“诸位真乃国之忠良啊!”韩玄言语讥讽,随后又端起酒杯道:“本府君初到此地,与诸位还素不相识。今日宴请只为与诸位认识一番,不谈公事。”
酒过三巡后,韩玄见场中众人沉闷,便提议道:“诸位玩个行酒令,为大家助兴取乐!”
“愿听府君大人安排。”几位县令并未推辞。
见大家都同意,韩玄点了点头,说出规则,“酒令必须有一天上,有一地下,有一古人,左右的人问他所拿的是什么,口说什么话。不能行令的罚酒,如何?”
见众人疑惑,韩玄便率先道:“天上有天河,地下有黄河,有一古人汉文帝。手拿一本《惩贪律》,有道是贪以败官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