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庐古雅素朴,青砖黛瓦,映着绿树红花,显得极有画意,正是水镜先生居住之所。
韩玄上前敲门,许久未见有人应答。
“看来水镜先生今日不在。”徐庶在栅栏旁顾盼。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此等待!”韩玄也不着急,挺拔的站在门口。
时光飞逝,日落西山。
已经在茅庐外等待半日的韩玄二人,见远处青石路上,走来一位背着桑叶的中年人。
韩玄远见此人清风瘦骨、气势不凡,便拉上徐庶快步走向前,谦逊地问道:“恕晚辈冒昧,请问这位先生的尊姓大名?”
中年人见迎面走来两位青年,上下打量一番,一位衣着华丽、举止优雅、贵气十足。另一个虽身穿粗布,但剑眉星目,气质卓尔不凡。
中年人道:“司马徽是也。”
韩玄和徐庶心头一喜,当即下拜:“可是水镜先生?”
司马徽说:“年轻人请起,找吾何事?”
韩玄道出来意,“早问先生之名,晚辈特来拜师求学,特恳求先生收留。”
司马徽摆了摆手,“老夫功薄蝉翼,并无授徒的打算。”
见司马徽有拒绝的意思,韩玄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司马徽,“这是祖父韩嵩给先生的信!”
“德高的信!”司马徽打开信一阅道:“你就是那个做出《白泽亭序》的南阳韩玄?”
“正是晚辈!”韩玄道。
“既是老友后辈,我便指教你一二,”司马徽看向一旁的徐庶问道,“那他是?”
“这位是与弟子一起前来求学的朋友,徐福!”韩玄解释道。
徐庶有些感激地看向他,要知道这句话是多少寒门子弟求而不得,他的一生或许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彻底改变。
其实韩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有多么重要,毕竟在他看来即便没有自己的帮助,徐庶日后也会成为名士。
然而,对于此时的徐庶来说,他只是一个求学无门、前途未知的寒门子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