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荆微微点头:“我听说在此之前,这个学生让陈光烈吃了很大的亏。”
“陈光烈被扣了起来,陈家交了赎金,才让他恢复自由。”
暴熊两只毛手在昏迷的女人身上移动着,一边说道:“大家大族的面子比啥都重要,别看姓陈的让咱们别留下证据,但他可一点也不担心出事后,别人往陈氏身上猜想。”
姜河掏出一根卷烟咬在嘴里:“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只要不是瞎的,都能看出这事是他们陈家干的。”
“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柳曼站了起来:“不能在基地里动手,那就只能够选禁地,或者这边的战斗结束后,当那个学生回城的途中动手了?”
左荆也站了起来:“知道为什么我的狙击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吗?”
“因为我总能够在目标想不到的时间地点动手,而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了解目标的情况。”
“性格,习惯,喜欢等等。”
“这样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给我几天时间。”
“等我摸摸底,我会找到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到时我再通知你们。”
姜河悠悠吐着烟圈:“你可别想着独吞,陈光烈不是傻子,召集了我们五人,说明目标不简单。”
“你要想独吞,小心阴沟里翻船,‘阎王枪’变成了‘见阎王’。”
左荆没有回答他,转身就走。
“无聊,那我得找几个好看的小哥哥打发时间。”柳曼慵懒地伸了下动人的腰肢,便跟在左荆身后离去。
老头留了下来,还在抽着他的烟。
暴熊皱眉:“你还不走,想我分你一个吗?”
姜河摇摇头:“我老了,有心无力。”
“你不用管我,自便好了。”
“我只是没地方去。”
暴熊黑着脸道:“老子没有在别人面前玩乐的嗜好,特别是在一个老头。”
“要么你另外找个地方蹲着去,要么咱俩先打一架。”
姜河叹了口气:“行行行,我老人家给你挪挪地还不行嘛。”
“年轻人,脾气暴躁,小心暴毙。”
目送着姜河离去,暴熊把门关上,还用沙发堵住了门,这才转过身看着两个女人。
他狞笑起来,并把两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