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喝一声：“谁在哪！”

没有人回答。

哭声也停止了。

梁剑这才回过头。

猛地，他全身僵硬，头皮发麻，全身像过电一样，汗毛直竖。

就在命令台上，在几许淡薄的灰雾中，摆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蓦然间。

梁剑脑海中闪过一道影子，耳畔响起某个他以为已经遗忘了的声音。

“梁剑，看这里。”

“梁剑，我们结婚吧。”

“梁剑，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梁剑，你别怪她，她生病了，瞒着你是不想让你难过。”

“梁剑，她走了，去天上了。”

蓦然，梁剑虎目喷出怒火：“是谁！”

“是谁在搞鬼！”

战场远处的浓雾中，一团黑影蛰伏着，三条尾巴轻轻地，没有规律地舞动着。

片刻之后，又有一条尾巴加入。

合共四条长尾，在浓雾里一下又一下地舞动着。

*

*

*

机甲营地里。

“三班四队，三班四队，听到通知请到7号停泊场集合！”

“再重复一遍...”

一辆基地车在营地里行驶着，风吹起罗阎黑发，让他一头碎发都飘向了脑后。

车里，闫文博语气沉重地说：“就在刚刚，指挥处那边跟梁剑大校失去了联系，他所率领的侦察队伍全员断联，生死末卜。”

“看来禁地里的情况，要比想像中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