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显,她对永璂要更上心一些。言语间也多是在迎合或者夸奖其文采见识。
永璂原本还担心永琪会吃心,可好在永琪不在乎这些,“四哥,你是嫡子,又是贵子,旁人看重你是应该的。
我若是要吃心,岂不是要从小吃到大,再从大吃到老,无穷尽也了?”
永璂噗哧一笑,轻轻拍了拍永琪的肩膀,“你我兄弟自小亲厚,不必在意那些虚妄的嫡庶之论。
我知你是心里有人了,才不在乎旁的女子如何待你吧。”
见永琪有心情开玩笑,永璂也不免调侃了他几句。
谁知,原本还算漠然的永琪突兀的面皮涨红,扯着永璂的袖子就叫他不要再说了。
“四哥……别……皇额娘和额娘的人不知在哪里看着咱们呢。若是让她们知道了,怕是不许的……”
永璂分得清轻重。他知晓此处人多眼杂,于是瞬间凝住了戏谑的眸色,打着哈哈将此事揭了过去。
永琪待着无趣,本想早些回去,还是永璂念着如懿所托,拉着他又去见了西林觉罗氏和钮祜禄氏。
在伊尔根觉罗氏的映衬下,西林觉罗氏的气势稍显弱了半分,却算得上温文尔雅,柔顺端庄。
她穿着中规中矩的浅粉色衣裳,容貌虽算不上多美,颊边透粉却有如桃花般娇羞动人。
永璂初见于她,便有种说不清的莫名触动。
虽然永璂很肯定,他从未与西林觉罗氏见过面。
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使得他对眼前的温顺女子顿生好感,觉得眼前人极为面善。
永琪倒是对西林觉罗氏淡淡的,只尊敬的点了点头算作回礼,便依旧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做着永璂的背景板。
永琪还在神游着想着自己的心事,又见眼前一片纤纤的素色袭来,那便是钮祜禄氏了。
钮祜禄氏穿的简单,一身素雅裙衫,面上不施粉黛,活脱脱一个清冷如月的美人。
可就是这样出尘的装扮,在一群花红柳绿的莺莺燕燕中,反而出挑扎眼。
钮祜禄氏如小鹿般的眸底水盈盈一片,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她告罪了一声,说自己向来体弱不爱动弹,久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