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音珠的眼睛瞪的如铜铃般硕大。她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脚僵硬,不知该作何反应。
等皇上从里间出来之时,便看到了厄音珠只着粉嫩色的小衣,惶恐的跪倒在地,身子止不住的瑟缩。
皇上看了一眼掉落在地的奏折,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怒容毕现,“豫嫔,你不好好在里面伺候朕休息,竟敢偷溜出来翻看奏折,窃取国事?”
厄音珠连连摆手,拼命的思索着对策,“不是的,皇上。
臣妾只是起来如厕,路过此处看到奏折被风吹落在地而已,绝非故意翻看啊。”
如此苍白而刻意的解释,皇上自然是不信,“哼,窗棂紧闭,珠帘未动,何来的风?
纵使是有,也远不至于将奏折吹翻在地,你竟敢糊弄朕?”
厄音珠无措至极,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被进忠吓到心虚,所以才将奏折掉落在地的吧。
皇上只觉头脑一阵晕眩。
他揉着额角,不耐再与厄音珠多言,呵斥道,“豫嫔,朕从前只以为你大胆热情,没想到竟是个如此包藏祸心的贼妇!
来人,给朕把豫嫔拖回永寿宫,好好反省!”
外间的进忠循声入内,带着另外几个小太监直接将厄音珠架了起来。
厄音珠哪肯认下罪名。
她慌乱的挣扎着,无意中瞧见地上掉落的珍珠,也不知哪儿来的灵感,大声嚎道,“皇上,是皇后陷害臣妾的!
那珍珠流苏是皇后送给臣妾的,怎会如此轻易的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