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曦月又哭又气,如今的永璜身量已经超了她,可她还是没忍住捶了一下永璜的肩膀。
“你当额娘整日缩在咸福宫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吗?
那达瓦齐生性残暴,诡计多端。连皇上对此都头疼万分。
什么和谈,依额娘看那八成是谈不拢要打起来的,你这一趟实在是万分凶险。
皇上明明有那么多的儿子,为什么偏偏要你去?永璋、永璂再不行还有永琪呢?
他们个个都聪明,都知道明哲保身,偏你是个莽夫,都怂恿你去拿命填!”
高曦月说的很急,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
永璜虽然很心疼,但心中的想法却并未被动摇半分,“额娘,永璋新婚燕尔,身后连个孩子还未留下。永璂和永琪更是年少不经事。
几个阿哥中间,唯独儿臣膝下有儿有女,为皇室留足了血脉。
这种时候,儿臣作为他们的大哥,皇阿玛的长子,必定是要以身作则的。怎能退缩不前,让弟弟们去冲锋陷阵呢?
比起做个莽夫,儿臣更不愿意做懦夫。况且此事已经过了皇阿玛的眼,是断断不能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