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自富察琅嬅被查出有孕之后,几个月来第一位侍寝的嫔妃。
富察琅嬅得知后,虽然失落,但也只是幽幽的说着,“挺好的。
娴贵妃擅于体察圣意,定是能将皇上伺候好。本宫也就安心了。”
画殊将晾好的汤药递给富察琅嬅,很不服气的说道,“奴婢可看不惯贵妃那副狐媚样子。
学着些淫词糜曲,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皇上。果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
画殊的话说的难听,可却是说进了富察琅嬅的心坎。
见富察琅嬅嘴角微勾,画殊继续道,“娘娘才是皇上的正妻,与皇上夫妻伉俪。
娘娘有孕,老夫人都吩咐过了,让奴婢一定看着齐太医。
叫他把娘娘的情况如实告知皇上,好让皇上日日陪着娘娘熏艾保胎。
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常来,娘娘的胎像也稳固了不少。
可贵妃这般使着下作手段,横插一脚,硬要将原本属于娘娘的宠爱夺走,实在过分。奴婢都看不下去了。”
“好了,皇上是天下之主,本就不会只属于本宫一人。留宿在嫔妃处,也是常事。
画殊,这些话出了长春仙馆,可不许再说了。”富察琅嬅佯装贤良的说着。
莲心在一旁听着这主仆俩一唱一和,心中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其实,无论是谁在富察琅嬅怀孕后第一个侍寝,她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争宠。
不是娴贵妃,也会是旁人。
莲心跟了富察琅嬅这么久,也没有看懂她。
既然实际没有那样大的肚量,又何必惺惺作态,强装气度呢。
到最后,还不就只能通过背后说人坏话,来聊以慰藉。
莲心垂着眼帘,快速收拾好脏污的药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