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过几日,主儿的身子就垮的不成样子。直到今日才堪堪将经幡制作完毕,所以来迟了些。”
说罢,茉心从小宫女的手中端过一盘厚厚的经幡,双手举过头顶,展示给了皇上看。
富察琅嬅见皇上并不搭理高曦月,忙道,“慧嫔有心了。素练,去将经幡接过来。
莲心,赐座。慧嫔体虚,多放几个软垫。”
富察琅嬅说完这话后,还不经意的看了看皇上。
见皇上并无什么反应,这才稍稍放心。又给了高曦月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茉心刚刚将高曦月扶起坐到了椅子上,白蕊姬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对着高曦月发难。
“慧嫔娘娘,前些日子在御花园,您与嫔妾不过一时的口舌争执,您就派人掌掴于嫔妾。
后来幸得皇上做主,您便派了星璇姑姑来永和宫,送来这等稀奇珍贵的金盏银台,还说了许多的软和话。
嫔妾本以为您当日掌掴只是一时冲动,现已悔过。
您是高位嫔妃,而嫔妾不过是一个小小答应。既然您主动求和,嫔妾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
于是便欢欢喜喜的收下了您的金盏银台,想着有这样美丽的花儿在侧,心情好些,伤也能好得快些。也不至于让皇上过分担心。
可嫔妾万万没想到,您的美丽皮囊之下竟有着如此的险恶用心。
您嫉妒嫔妾得皇上一时偏爱,掌掴嫔妾就算了,为何要毁了嫔妾的脸!这不是要将嫔妾逼上绝路吗?”
高曦月咳了几句,怒目圆瞪,对着白蕊姬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本宫何时想要毁你容貌,将你逼死了?
那金盏银台有毒一事,本宫从来不知,又怎能知道你会作死将它放在卧房?
至于齐太医所说的,白附子与水仙花粉相遇会变成剧毒一事,本宫更是不知。玫答应,你休要血口喷人!”
“慧嫔娘娘,嫔妾的脸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您还要扮无辜吗?
这宫中,谁人不知您身子不好。久病成医,您怎会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
白蕊姬不依不饶,反指着高曦月的鼻子厉声质问道。
“嫔妾看您就是心胸狭隘,容不得人。嫉妒皇上对嫔妾的宠爱,便迫不及待的要毁了嫔妾的容貌!
否则,当日的请安,在场那样多的高位嫔妃们,怎么就独独您看嫔妾不顺眼,这般针对嫔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