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娴看着华长利问:“你觉得子莹还能做什么?你睡得像死猪似的,无非就是给你擦擦身子,不然很难闻的,你别胡思乱想。”
尽管自己受了屈辱,但也不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嘴上,无边的扩大,那样反而没有意思。
叶子莹在附近买了早餐回到了房间,萧雅娴拉着叶子莹来到了厨房,把门关上。
“子莹,你跟我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
叶子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并没有什么羞愧,反正人不知鬼不觉,自己玩了个痛快,但不会承认的。
“表姐,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把华长利扔给了我,我无非就是好好的照顾他呗。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把自己喝多了。你让我把他带到这里,他身上这股难闻的气味儿,我只能给他收拾,你居然你居然这么问我,你什么意思?”
看到叶子莹无端的狡辩,萧雅娴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我还要谢谢你呗?那咱们吃饭吧,然后你去送他。”
明明知道昨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人家当事人不说,自己也不便细问,有些事也只有当事者知道,当事者不说,就永远成为一个被封闭的事件。
吃完早餐,就要上路了,华长利仿佛就是一个就要远行的人。此行山高水险,前途茫茫,华长利心情沉重。
萧雅娴有很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出门之前,萧雅娴拉着华长利的手:“长利,如果在那里实在受不了,你可以离开。就凭你的学历和才华,到什么地方都没有问题,当初不玩不我让你留下来,我觉得有些自私了。”
萧雅娴擦了一下眼睛,心里的难受溢于言表,叶子莹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的标准编制吗?对你来讲我觉得不算什么,就凭你的文明和才华,到北京上海那样的大城市,也同样是也同样是受受欢迎。”
看到两个女人心情沉重的样子,华长利不以为然地说:“别人在那里可以干下去,我有什么不能的?没关系的,你们放心吧。”
上的叶子莹的车,跟萧雅娴做了告别,叶子莹就发动了汽车,离开了县城,很快就开成了一条坎坷不平,早已被大车损坏的路面,车速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