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尽头，永远向前。”

“空间，没有边界，永远存在。”

“时空，包容万物，概念永恒。”

“微观概念”

“时间，描述熵增的概念。”

“空间，万事万物所处的环境。”

“时空，一定范围内的物质运动变化。”

“表面上，宏观概念是微观概念的升华与延伸，但其实宏观概念才是时空真正的本质。”

“不管有没有物质，时空都是永恒的。”

凉冰有些似懂非懂，时空的微观概念就是她自己所理解的时空。

但是时空的宏观概念却只存在于猜想中。

“方天，你的意思是，时空要高于虚空？”

“当然。”

方天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像是在凉冰心里引爆的两颗炸弹。

“不可能，绝不可能！”凉冰有点无法接受，几万年辛辛苦苦的研究成果被推翻，任谁都难以接受。

方天心平气和：

“你先别着急。”

“现在，假定，你认为的一切都是对的，时空之上就是虚空。”

“那么，我问你，虚空或者虚空生物是随时都在变化，还是永恒不变的？”

“如果随时都在变化，那么他们运动的速度、大小、大小、方向是什么？”

“如果永恒不变，那他们是像雕塑，还是微观粒子，还是一段信息？”

凉冰瞳孔放大，愣在了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看到凉冰这三观崩塌的模样，方天继续补刀，声音在凉冰耳中犹如那地狱里的幽灵：“你再思考一个问题，为何虚空生物会渴望能量？”

方天最后一个问题说出口，周围所有人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方天。

你怎么知道虚空生物渴望能量？

片刻后，凉冰缓缓回神，幽幽道：“因为虚空中没有任何物质，没有任何物质，便没有任何能量，因此，它们会特别渴望能量。”

不愧是当前宇宙的顶尖学者，反应还挺快，接受能力也不错。

方天赞赏地看着凉冰：“看来你已经了解了。”

凉冰精神有些萎靡地点点头。

“我感觉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讨论下去，要不，你先去休息，其他事明天再说？”

道心崩溃于修行无益，走火入魔便不可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