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选择，身在华夏，自愿遵守华夏法律，如有违背，默认第一第二选择。”

方天说完，看着凉冰，凉冰同样看着方天，嘴角微微抽动。

眼神中愤怒、忌惮、震惊、恐惧各种神色接连变幻。

以类虚空引擎隐藏起来的恶魔舰队群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下，她能有什么办法。

最后陷入深深的无奈。

“我选择第三个。”

“你的选择能否代表所有恶魔的选择？”

“如果不能……”

“如果不能，我就清理掉靠近华夏的每一个恶魔。”

“我是恶魔女王，并不是恶魔本身，我可以告诉他们进入华夏要遵守华夏法律，至于他们遵不遵守我管不着。”

“理解，毕竟人心不可控。”

“如果华夏有人自愿信奉恶魔，阁下是否会阻拦。”

“不会阻拦，我尊重他们每一个人的选择，但是他们也要为他们的选择承担后果。”

“阁下是一位真正的神。”

“不，我不是神，华夏永远不会有你们所谓的神，我只是一个人，华夏人。”

“好了，事情处理完了，潘多拉，我们走吧！”

“好的天哥！”

方天走到前台结账，然后带着潘多拉走出咖啡厅。

————

两人刚回到别墅，客厅内空气一阵波动，蔷薇出现在客厅。

“蔷薇姐姐，你回来啦！”

潘多拉看到蔷薇出现，开心的朝蔷薇窜了过去。

蔷薇摸着潘多拉的脑袋，看着方天。

“你怎么回来了，巨侠号不是给你准备了房间么？”

葛小伦激活翅膀应该就在这几天，方天不知道他自己对蔷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友情、是亲情、还是爱情，他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