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与惠贵人回承乾宫的路上,莞嫔挽着惠贵人的手,柔声说道,“姐姐,我们明日再找太医问诊,若是太医说你身体已经恢复,咱们就去告诉皇贵妃娘娘,说不定娘娘便会解了你的禁足。”她的声音轻柔如风,透着一股安抚的力量,令惠贵人稍稍平静下来。
惠贵人低头走着,步履缓慢,似乎心里存了些心思,闷声说道,“也只好如此了。幸好,嬛儿,咱们同住一宫,你又是主位。”说着,惠贵人拍了拍莞嫔挽着自己的手,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和依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仿佛深怕这次风波未平,下一波更大的风暴又将袭来。
莞嫔回握过去,示意一切都有自己,“方才太医并未给姐姐开安胎药,或许今日就是因为姐姐心绪有些不宁才会脉象不显。不过富察贵人是如何得知的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思索,眼神中透着一股机警。
这话正好与惠贵人方才所想的撞到一块儿去了,“是啊,嬛儿。我也正想呢,方才富察贵人说我裤子上有血,这事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富察贵人又是如何得知的?”惠贵人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锁,脸上显现出深深的困惑。
莞嫔沉思片刻后说道,“姐姐,只怕咱们宫里出了内鬼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一把利剑直指问题的真相。
惠贵人猛地停下脚步,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向莞嫔,“嬛儿,那怎么办?”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显得无助而彷徨。
莞嫔握住惠贵人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姐姐别怕,一切都有我在。”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仿佛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安抚了惠贵人的心。
二人回到承乾宫,一同进了惠贵人住着的东配殿,接着便商量起如何捉住承乾宫的内鬼。毕竟再有几个月惠贵人就要生产了,若是那时候有人害惠贵人,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莞嫔先让浣碧去承乾宫到处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而她与惠贵人则继续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惠贵人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却是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还没等两人商量出个结果,浣碧风风火火地进来了,身后还有小允子押着一名粗使宫女进了屋。彩月见此,忙护在惠贵人身前,紧张地看着那名宫女,生怕她会突然发难。
莞嫔也是一头雾水,问道,“浣碧,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解,眉头微皱,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意。
浣碧气喘吁吁地回答,“娘娘,方才我领命带着小允子到处转转,本以为没什么发现,正要回来。谁想到就听见此人当着一众宫女的面嚼舌头,说得正是方才的事。我越听越不对劲,便让小允子先把她捉住,带到娘娘面前来问话。让聚在那里的宫女们别到处乱说话后,我又问了两句,知这丫头名叫花穗,是在咱们承乾宫浆洗衣物的,若说有谁能接触到惠贵人的衣物,恐怕要有她一个。”浣碧将自己在外头见到的说给莞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