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悠闲自得。
如今已经是四月中旬,快到了宜修生产的时候。
玄凌来看宜修的次数屈指可数。
宜修自己倒是乐得安静,偶尔出门走走,稍微锻炼一下。
起先,宜修身边众人许久没见王爷来看宜修还有些不太适应,但随着柔则要入府的消息传开,众人也都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起先还有些不长眼的,觉得宜修失势,想趁机捞些好处。
剪秋去拿这个月分例时,管钱的竟然只给了剪秋一半银子。
剪秋气不过当场就与那人理论起来,管钱那人咬死了府里没银子,就是不把另一半给剪秋。
剪秋自然不信,王爷前些时候才刚得了皇上青眼,怎么这会儿府里就没银子了。
那管钱的明摆着就是想吞了宜修的那一半月例。
出了这样的事剪秋也不敢瞒着宜修,有了这一次,下一次别人欺负起来只会更狠。
宜修从剪秋那里得知此事,也不恼怒,心里只觉得好笑。
府里管钱的竟如此蠢钝,身居要职竟然如此耐不住性子,被人推出来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宜修一想就知道,若是管钱的这次没被罚,或是罚的不够狠,只怕别人也都有样学样克扣宜修的吃穿用度。
要是管钱的被罚得很了,旁人也没损失,只需要照常伺候宜修即可。
府里管钱那人自然是被被宜修狠狠责罚。
宜修直接夺了那人的原先的职位,打发去给下人们浆洗衣物。
宜修如今还掌管着府中的管家权,就有人这么迫不及待试探自己的虚实。
在这王府之中,真是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谁知那人气不过,竟还敢跑去前院找玄凌主持公道。
结果自然是被苏培盛打发回来,还说“现在是侧福晋管府里的事,闹到王爷面前算什么,若是惹得王爷不快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你。”
苏培盛自然是按玄凌的意思办事。
自此再无人敢在私下里做小动作。
从宜修母家来的人自从因为玄凌求娶柔则一事回府之后,便再没有回来。
本来应该有母家的人指导宜修生产,她们一走宜修这就无人可用了。
这对宜修来说自然不是问题,可德妃却不敢疏忽。
因此德妃派了一位宫中的老嬷嬷指导宜修生产。当然,前世宜修有过生育经验,见识也多,自然知道生产时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