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阴落下,金乌飞起,李尺泾终于浑身一震,缓缓醒来。他张目一望,身边围了一圈兄弟,满是焦虑不安的神色。
“父亲哥哥!我得了玄珠符种,已经跨入修仙之门!”李尺泾兴奋地一跃而起,激动地抱住了父亲。
李木田乐呵呵地抱着李尺泾转了一圈,李通崖几人长舒了一口气,神色也兴奋激动起来。
“我得了一法诀,唤作《太阴吐纳养轮经》”
李尺泾言罢,便欲开口念出法诀纲要,谁知气海穴中白丸轻轻跃动,他一瞬间竟失了声,咿咿呀呀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捂住嘴,又开口唤道:
“父亲!”
见自己又能开口说话,李尺泾长舒一口气,不信邪地又试图念出法诀纲要,却发现念不出也默不出。
“这仙法写不出也念不出,好生神奇。”李尺泾脸色微变,露出狼狈的神色。
“不必紧张。”
李长湖笑着摸摸李尺泾的脑袋,看父亲恭恭敬敬地将桌上的法鉴请了回去,又开口道:
“待到夏至,我们几个一同请法。”
“大哥。”李尺泾却是打断了他,犹犹豫豫地说:“这符种好似只有六枚。”
“只有六枚?”李通崖本提着《接引法》细细读着,闻言望向了他,疑惑地反问道。
“我得了玄珠符种,朦胧间脑中多了许多东西,什么修仙六境,什么胎息养轮,这法鉴好像只能分出六枚符种。”李尺泾坦言道。
李项平点点头,宽慰道:“如此神奇之物,夺天地造化,数量本就不多。”
大哥李长湖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对着几个兄弟道:
“都回去睡觉吧,候了一夜,也疲了。”
“是怕嫂子担心吧!”李项平哈哈一笑,揶揄道。
“你这孩子!”李长湖却也大大方方,笑着指了指李项平,又低声道
“我看那田芸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