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连两难的样子,她仍然心疼。
那是他母亲的错,和他无关。
“所以,如果你母亲害了人,定然是被逼无奈才下的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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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连突然问了一句,“若说害人,你难道没做过?”
杏子先是愣住,是的,她杀了阿萝,还杀了孙某。
青连把她和母亲相提并论,两人都是他爱的女人。
他能帮杏子埋人,就能帮他母亲隐瞒杀人事实。
本质上,她们都杀了人,不管为什么不管杀的是谁。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杏子夜里说要散步,青连远远跟着,见她又去了二嫂小院,心中长叹,她就是不肯放过。
他决定向母亲请求搬出府。
出了府,离开是非之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他毫不犹豫,当即向母亲房中而去。
薛母正因管家的汇报不高兴。
青连来请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儿子今天太反常了。
平时留都留不住人,今天来了两次,此时儿子的脸色如常,她却能感觉到青连的不快。
“怎么了儿子?”她压制着不悦与担心,温言询问。
“母亲,儿子不孝,特来相求母亲,放我与妻子出府居住。”
他看看薛老夫人,母亲并无不快,反而笑呵呵地问,“是不是母亲哪里管得太严,叫你的小媳妇不高兴了?”
青连跪下来道,“不是她,是儿子想出府,母亲就当儿子没出息,想与妻子过几天小日子。”
“母亲是打年轻时走过来的,懂你们的心思,这样吧,等杏子产下孩儿,就许你们出府,我早已为你买下一座大宅。到时叫管家拨人过去伺候,这样可好?”
青连一脸喜色不可至信地看着满脸慈爱的薛老夫人,“娘亲,是真的吗?”
“多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似的。快起来。”薛老夫人叫丫头把自己的首饰匣拿来,从里头拿出张房契,“你自己看看。”
那房契上写了薛青连的名字,正经宅子,从前是某个官员的府邸。
青连一身轻松,高兴地谢过母亲,跳起来去和杏子报信。
他刚走,薛老夫人脸垮下来,手里的房契都被她抓皱了。
“一个野丫头,勾得我儿没了魂,成亲后他快活过几日?把个从前潇洒的贵公子折磨得没了人样,这样的女人怎么配进我们薛府大门。”
宅子是买了,可惜你个毛丫头没福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