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里被卖了,她让管家来瞧瞧,有人在便假装借口水进去瞧瞧,没人住跳进去,看看房内有什么异常没有。
之后速来回禀自己。
杏子还悠闲地走在街上,浑然不知危险正快速靠近。
她买好酒食,提只食篮往回走。
高高兴兴进了门,在树下支个小破桌子,两人收拾干净坐下,素夏拿起一片牛肉咬了一口。
“真香。”她笑眯眯把一整片肉塞入口里。
树影洒在她脸上,光斑晃着,微风吹拂玉人面,杏子轻松惬意也去夹肉,只听到突兀地“呯呯呯”三声拍门声。
两人心中皆是一紧。
杏子摆摆手,不让她出声。
二道门关着,拍门的人贴着门缝只瞧得见前面第一进的小院子。
小院与后头还隔着一道门。
“答应不答应?”素夏放低声音问。
杏子紧张地犹自举着筷子。
拍门声更响了,跟着有个男人声音问,“有人在家吗?过路人,借口水吃。”
大白天有人家大开着门他不借,跑到门户紧闭的人家借水吃,这不是有问题吗?
素夏脸色发白,她听出来人是家里的管家。
两人都紧张着不知答还是不答,来者太过突然,既找到这里,自然是老夫人的意思。
她知道什么,知道多少?
倘若被发现会怎么处置她俩?
两人都转不过脑筋,突然又听到一声响,二人齐齐回头,竟看到青连从墙上跳入院中。
他喘着粗气,指着杏子,“你去答,用家乡话,变变声,快去。”
杏子见到丈夫比见鬼还觉惊悚。
顾不上解释,青连拉着杏子来到二门,“说,谁呀?”
杏子用青石镇口音问,“哪个?”
外头拍门声一轻,管家道,“过路的,借口水。”
“我们刚搬来,家夫不在,小妇人独自在家不方便开门,请客人去别家借水。”
管家没旁的话可说,杏子尖起声音,“客人还没走?莫不是歹人,见奴家独自在家,起了不良之意?再不走开,小妇人要喊了。”
管家只得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