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以为是盗贼所为,但日复一日,连犬只也不见踪影。于是,人们怀疑村子中潜藏着某种不祥。自然而然,他们联想到的是小凌潇。
那时,凌潇才十四岁,我送她去学校,接受义务教育,她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渐渐地,她察觉到放学回家后,人们对她的目光变得怪异,纷纷避之不及。
每隔几日,她家门上就会泼洒黑狗血,孤零零的小丫头每次都吓得跑来找我求助。”凌潇闻言,蓦地一阵晕眩,陆真连忙扶住她,输入真气,但因过度惊吓,他无法唤醒她,只能等待她自行醒来。
陆真轻轻抱起凌潇,让她能舒适地躺着,然后对村长说:“您继续讲。”
李村长点点头,继续叙述:“每次她哭着来找我,我就知道她家又被泼了狗血。偌大的家,只剩下她一个,想想都让人心惊,但也正因为如此,别人才会惧怕她,甚至处处与她为敌。时间越长,死去的牲畜和人越多,找不到原因,人们就把责任推到凌潇身上,有人甚至怀疑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刚才骂你们的,应该是李婶吧,她的丈夫两年前去世了。”
听到这里,陆真皱紧了眉头,把自身的不幸归咎于他人,这些人实在可悲,毫无同情心和公理。一个小女孩要承受这样的痛苦,陆真心中不禁涌起怜悯之情。
小凌潇,我会待你胜过亲兄弟,陆真抱着凌潇暗自发誓,这姑娘除了村长和他自己,几乎无人施以善意。陆真对她来说,早超越了兄长的角色。
陆真默不作声,李村长接着讲述故事:“可有一事,让大家都困惑不解,为何只有咱们村子遭受此劫,其他村子却安然无恙,而且死亡方式又如此奇特。”
陆真闻言,兴趣顿生,这种特别的死亡方式究竟是何模样?他开口问道:“他们的死法究竟有何奇异之处?”李村长皱眉道:“几乎所有人,都是选择投水自尽,且溺亡地点皆为同一座大坝。”
陆真闻言皱眉,显然李村长并未全盘托出,一半藏匿,一半示人。但别人有其保留的理由,陆真不便深究,于是低头静听,期待村长的下文。
“他们均在大坝结束生命,生前并无异样,可次日尸体便漂浮水面,时间一久,任谁都会感到诡异。”确实,同地同法离世,已非寻常所能解释,简直匪夷所思。
李村长接着叙述:“他们离世后,还有个怪事,尸体在家停放超不过两天,否则必定化为丧尸,那时尸体便会四处伤人。”陆真闻言一惊,身后助手也吓得不轻,连忙道:“李村长,都什么时代了,可别散布迷信言论。”
陆真摇头,李村长的话听来不似虚构,从他眼中流露出的恐惧,足以证明他亲身经历过这些恐怖之事。
陆真并未打断,让他继续说下去。见陆真沉默,李村长继续道:“然而奇怪的是,一旦下葬,尸体便不再复活,就像普通死尸一样。于是大家都认为是邪灵作祟,一提到邪灵,自然联想到凌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