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心中一紧,结巴道,“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傻柱又是一阵冷笑,“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傻柱,我劝你最好不要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啊……”
闫埠贵话没说完,脸上就又挨了一个大比兜。
傻柱一巴掌,直接又把他扇倒在地。
“滚你妈的,你个老东西!”
“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还敢威胁我?”
“打死你个狗东西!”
傻柱扑在闫埠贵身上,邦邦几拳下去,打的闫埠贵又开始惨叫连连。
可怜闫埠贵一把年纪,一天挨三顿,抱着傻柱的大腿失声痛哭,
“呜呜呜……傻柱你不是人,来偷袭我一个四十九岁的老同志……”
“你给我起来!”傻柱一把推开闫埠贵,“滚滚滚,真恶心!”
这时,大院里的人都被惊醒,各家屋内亮起了灯火。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嚎丧呢?”
“缺德鬼,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玛德,看老子不把你屎打出来!”
……
我擦!
傻柱见惹了众怒,也没心情跟闫埠贵浪费口舌,一溜烟的跑回了家里,躺在床上。
傻柱听着外面的嘈杂声,美滋滋的开始呼呼大睡。
闫埠贵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家丑事,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大院人出来查看一圈,没发现什么情况,骂了几句就又回屋睡觉去了。
回到医院。
闫埠贵忍痛割爱,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交了手术费。
闫解放哥俩这才被安排手术。
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阎解成的伤势又走了新的麻烦。
难度比医生预想的又增加了很多。
医生为了免除后患,不但把两个蛋黄全部摘除,还把火腿肠又切了一半下来。
并且医院本着闫埠贵省钱的说法,全程没打麻药。
疼的阎解成浑身抽搐,一场手术中疼晕过去好几次。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工作人员,都差点没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