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闫埠贵你儿子!是自己把自己干报废的,怎么还有脸要赔偿?”
“不对不对,这哥俩是听从闫埠贵两口子的话才会这样!”
“闫老西不当人子,连亲儿子都坑!”
“三大妈也不是好东西,也不问清楚事情缘由就让儿子动手!”
“可怜阎解成才刚结婚,于莉以后要受苦了!”
“那照你这么说,闫解放岂不是大功一件更可怜!小伙这辈子是别想尝到女人的滋味了!”
“嘿嘿嘿……”
“闫埠贵贪心不足,就是活该!”
秦淮茹下班以后去了医院,但现在都没回来。
贾东旭一身臭味,也没人给他收拾。
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一颗爱看热闹的心。
此刻他趴在地上乐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看来咱们院盛产太监,狗日的全变成太监才好!”
贾东旭残废以后性格变得扭曲乖张,看到别人倒霉恨不得掐死自己助兴。
一开口就把全院老少娘们得罪光了。
顿时引来一阵阴恻恻的目光。
闫家遭此大变,围观众人还落井下石。
闫埠贵差点没气死,张口骂道,
“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我闫家的事不需要你们操心!”
闫埠贵怼完众人,又盯着任真,
“任真,今天你不赔钱我就不走了!”
“爱走不走,你又不是我儿子,我管你去死!”任真转头吩咐道,“光天,取我大棒来!”
刘光天答应一声,跑回家一通翻找,最后拎着条椅子腿跑了回来,摸着头不好意思道。
“哥,大棒估计被我爸藏起来了,没找到。你看这个行吗?”
大棒圆滚滚,明显不如棱角分明的椅子腿有杀伤力。
任真满意的点点头,接过来甩了两下。
“闫埠贵,要闹回家闹去,后院不欢迎你!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闫埠贵咽了口唾沫,一脸紧张。
最终在挨打与钱财方面选择了后者。
闫埠贵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反正不赔钱我就不走!”
这时,闫解放已经疼的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