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抽手道:“你急个什么?我俩俱是女流,有什么害臊?”
公主探手陈亭阴部,鼓捣了一会儿,抽手出来,叹道:“这丫头阴部密实得紧,算了!”又用手搜陈亭的身。
傅英这回紧紧攥住公主的手,道:“翊镡,你够了,你牢记你的身份,你是尊贵无比的大明永安公主,皇亲国戚、金枝玉叶,不能这么……”
公主道:“怎么,想说我变态么?我祖宗朱元璋就变态得紧……”
傅英道:“你疯了?怎能这样直呼太祖高皇帝?”
公主叹了口气:“也许我不姓朱呢!许你不姓傅,就不许我不姓朱么?”
傅英更加惊异。公主打开了陈亭的昏睡穴,道:“唤醒她,上路入京。”
三人整束行装,重又上路,抵近天色大亮,果然重回了京师。
傅英道:“陈香是天下第一人的,昨夜已知我们的行踪,不如趁夜入城。”
公主点头,三人又在城外捱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