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全冠清一走,文雅洁问:“陛下,你刚刚所说的那句话,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是什么意思?”
李轩一愣,在文雅洁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文雅洁顿时愣住了,小声道:“啊?原来如此,陛下可真会玩,正门不走,却走后门……”
李轩连忙捂住了她的嘴,道:“小心隔墙有耳!”
文雅洁连忙点头,李轩这才放开了手,文雅洁道:“陛下,阿朱以前还陪陛下这么玩的么?”
李轩闻言,心头一热,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本少爷还是费劲唇舌,才说服她的,你们两个想不想试试滋味?”
文雅洁吃吃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只要陛下开心,臣妾悉听尊便。”
阿紫听得一脸懵逼,道:“姐夫,文姐姐,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文雅洁连忙在阿紫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阿紫闻言,顿时额头冒出了冷汗,脸色苍白,疯狂的摇头,道:“不行,这怎么行?会玩坏的!”
李轩顿时不悦,冷声道:“小阿紫,怎么就会玩坏了,阿朱大人都没事,难道你比阿朱大人更娇贵不成?”
文雅洁见状,连忙打圆场,劝阿紫道:“阿紫妹妹,我们如今也算内力深厚,武功高强,这点算得了什么,对身体不会有什么伤害的,难道你不想早点得到萧峰么?”
说完,拼命的给阿紫使眼神,文雅洁果然是懂阿紫的,一提萧峰,阿紫顿时怂了,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微微颤抖,好似要经历非人的刑罚一般,道:“好吧,来就来吧,姐夫,你一会可得对阿紫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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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闻言,哈哈大笑,心想,老子就喜欢看你委屈求全,内心郁闷却不得不承受的样子,道:“放心吧,只是偶尔图个乐子罢了,又不是天天这么干。”
说完,毫不客气的将阿紫搂了过来,上下其手,场面很快变得儿童不宜。
阿紫经过李轩多年的调教,此刻对李轩毫无办法,人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很难回头,越陷越深,阿紫已经为李轩生了两个女儿,即便以她的恶毒,在李轩面前,为了得到萧峰,也只能乖乖听话。
……
开封城外,逍遥军此刻已经连续强攻了三天,伤亡了五千余人,阿朱正跟段正淳,宋长老一起研究排阵地图,阿朱虽然不懂作战,但此战关系重大,也在学着研究。
正在此时,全冠清匆匆走了进来,上前给阿朱行礼,道:“太后,陛下有指令。”
阿朱大喜,连忙问:“陛下在少林过得如何?有何指令?”
全冠清道:“陛下过得还挺不错,文贵妃和阿紫公主已经到了少林,少林给她们安排了一间专门的石室,就在陛下的囚室隔壁,并且允许她们服侍陛下,但影卫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所以陛下的命令是一句暗语,陛下说,对于这次的战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此言一出,阿朱顿时哑口无言,满脸通红,神情扭捏。
段正淳和宋长老都是听得满头雾水,段正淳见阿朱不说话,寻思了片刻,道:“阿朱,李轩的这句诗出自唐代诗人杜牧的泊秦淮,后庭花乃是指的南朝陈后主所做的《玉树后庭花》,通常用来指亡国之音,他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我们联盟大军灭了大宋不成?”
此言一出,全冠清满脸的兴奋,而宋长老则愁眉不展,阿朱见段正淳分析的越来越远,连忙打断,道:“爹,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可不是什么文雅之人,这后庭花没有这么复杂的意思,就是指走后门而已,我想,陛下的意思,应该是叫我们佯攻开封,同时出精锐奇袭少林,救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