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海耸耸肩没有回答,事实是他想的比较荒诞无稽,隧道有裂缝,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热胀冷缩出的问题,便想会不会是山体有点下沉导致的,这是可怕的猜想,但是能解释为什么每个人的死亡率都是一样的,于是想给头顶减减重。
这没法说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只会说他是个春虫虫。
回到房间,郭雨星沉闷地脱了外衣缩到床上,徐学海没有聊天的兴趣,点起一根蜡烛也躺到床上,没躺几秒钟他又起身,打开衣柜又关上,又推开洗手间门探头瞟了眼,神色凝重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郭雨星瞧了一会,终是问道:“干吗?”
徐学海道:“有点不对劲。”
郭雨星吓地坐起来:“怎么了?”
徐学海没有回答,拿起手电筒突然探头看床底,这一看他就趴在地上了,瞅着郭雨星床底道:“里面好玩么,难受不难受?”
床上一个男人声音:“有点难受。”
郭雨星一下子弹起来,跳到了徐学海床上,惊恐地盯着床下,可从她的角度实在看不到什么。
这时郭雨星的床动了动,徐学海伸手压住,笑道:“我就不明白了,钻进去怎么出来?”
旅馆床很低,下方空间不过二十公分高,钻进床底并不是容易的事,就算进去头还只能侧着。
床下回答:“我也特么不明白,可能当时脑子秀逗了。”
郭雨星捂着胸口颤声道:“是谁?”
徐学海笑道:“是大粽子。”
郭雨星实在太紧张,没有回过神:“什么大粽子?”说完才醒悟,叫道:“是他,他、他来杀我来了。”
“唉,我不是大粽子,我叫李棠,另外我特么不是来杀你的,拜托小点声行不行?”
郭雨星道:“那你是来杀他?”
李棠无奈:“笨啊,我谁都不杀。”
徐学海问道:“那你来干什么?”
李棠哭丧着脸:“能不能让我出来再说。”
徐学海断然拒绝:“先说了再看放不放你出来。”
李棠一脸贴着地,一脸贴着床底,使劲扭动了下压的紧紧的屁股,气道:“你当我喜欢来啊,还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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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学海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东西?”
李棠道:“装,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