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雁琛注视上他的桃花眸道:“见面之后呢,你就能死心了吗?”
司南逸一脸嬉笑爬起来,凑到侯雁琛跟前道:“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对他只有恩情。”
“你怎么那么肯定,万一你动摇了。”
“我不会,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也一直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司南逸紧紧注视着侯雁琛透净的紫眸。
许久,侯雁琛起身道,“再说吧,我会安排,你再等等。”
没有多做停留的侯雁琛往门外走去,司南逸追问道:
“你要走了?”
而侯雁琛依旧未做停留。
“太晚了,你早点歇息。”
司南逸看着他落寞的背影道: “你不是说,你很寂寞吗?就这么走了,你不会后悔?”
侯雁琛推开了门,看了司南逸最后一眼道: “我留下来,你不后悔。”
司南逸笑嘻嘻道: “你说得对,慢走,不送,记得把门带上。”
夜寝难寐啊!
眼帘突然冒出的一个脑袋,坐在屋顶上司南逸捂着心口道:“ 吓我一跳。”
丫牙爬上了屋顶,她掩着鼻子,扇了扇周遭一股浓郁的酒气味道: 你在屋顶上面干了什么?
微醺醉朦的司南逸提着酒坛子凑到她跟前道: “喝酒,四妹妹要来点嘛?”
看着眼尾晕染着红云的司南逸,丫牙嫌弃道: “我不喝变态给的酒。”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二姐姐。”
丫牙: “我说是你!臭不要脸的变态。”
司南逸自饮自酌道: “二妹妹的手艺真不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酒!”
丫牙寻了一位置,将那空酒坛子挪了挪,也坐下来道: “喂!我问你,尊主哥哥怎么走了?”
司南逸漫不经心道: “他有来过吗?”
丫牙没好气道: “别撒谎了,我看见他从你屋里走出来的,而且他有点难过的样子,你对他说什么了?”
司南逸又抱了一坛未开封的酒,去掉封口,没有马上喝,而是停了一下,看着酒坛子倒映着张可怜兮兮的脸,他道: “你真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