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长看在眼中,也不吝于多与她说些心得体会,一来她确实干活麻利叫人省心,二来也是最近修复进程到了关键处,事情格外多。
时俞这便待在洞穴里,一连五日都不曾出去过。
也自然对外界如何半点不知。
待旬休结束,这日清晨再回到黄角峰上课,她才发现黄字班众多同学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说不好是带着敌意还是愤怒的。
“她来了。”
“可算是露面了,我还以为她做缩头乌龟,课也不会来上了呢!”
“嘘,小声点,毕竟是筑基修士……”
“哼,什么筑基修士,畏首畏尾……”
而当她看过去,同学们又视线躲开,唯恐沾染了什么麻烦似的。
发觉这一点,时俞微微皱眉,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好在梁欣、周若望几人瞧见她来了,见今日讲道的师长还没到,赶紧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时俞,你这几日都去哪儿了!”时俞一走来,梁欣便压低了声音,满脸的急切,“怎么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时俞实话实说:“我在功善楼接了委托,这几日都在忙于此事。”
周若望忍不住问:“竟半点不知这几日的事吗?”
“我因着委托之事,一直未曾出来走动。”时俞摇了摇头,看向他,“劳几位同我仔细说说。”
梁欣、周若望几人对视几眼,叹息一声,才同她说起:“还是那几个地字班学员的事。”
时俞转念一想,便大概明白了:“李起元那几个地字班的过来找麻烦了?”
梁欣无奈地点点头:“我先前同你说过,学院内老生欺凌新生是常有的事,只是我们黄字班向来位处边缘、游离在外,那些天字班、地字班的学长们并不稀罕找我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