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风吹在她身上并不刺骨,反而让她更冷静地思考赤青的事。赤青若是安分地呆在地窖里,或许还能留他一段时间,毕竟这人放出去也是危险的,万一被晏建知抓回去继续用他来对付兄长,岂不是害了兄长?
但他不该违抗命令。
让她疑惑的是,这那家伙是怎么水逃出地窖的?她曾数次怀疑是他所为,结果地窖半点也找不到被破他坏的痕迹。
他还能变成苍蝇飞出来不成。
宋琤负手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一队巡逻官兵,为首的发现禁宵时间竟然还有人在街上溜达,扬起马鞭便朝她抽来。
“且慢且慢,是熟人!”宋琤下意识地跳开一步。
“又他娘的来拉关系的,找死!”
就在马鞭再次抽上来时,宋琤喊道:“刘马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咋还是个巡夜郎呢?你这也忒不长进了。”
巡头听见‘刘马头’三个字,忽地收起马鞭,他定睛一看,感觉到宋琤有些眼熟。
“怎么?不认识我了?”宋琤退后一步,扬起嘴角看着眼前的大胡子。
刘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翻身下马,凑近一看,猛拍大拍,“嗨!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二郎!哦不!现在是鼎鼎大名的宋将军了!“
刘马头看见她,脸上笑成一朵牡丹花。
用他蒲扇似的大掌拍拍宋琤的肩膀,“这么多年没见,长个了,没了当年的小白脸模样了。”
宋琤无语,心想我都是当将军的人,哪能跟以前一样。
“还在当差呢?要不找个地儿喝一杯?”
“就你这一杯酒的美名,也好意思约俺喝酒?”刘马头虽然一脸的不屑,但难得相见,两人定是要喝上一杯的。
宋琤与刘马头走进八年前那间小酒馆,大嗓门一喊,酒馆的掌柜便亲自上前招呼他。
“刘大人,您老今儿不是要当差吗?咋有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