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过些时日再说。”宋琤收起盒子,与福伯说了神秘男人需要在府上居住一段时间,让他与家人对此保密。
福伯一听,“二郎啊,你与晏书已订亲了,万一被人发现咱府上藏了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名声不好听。”
宋琤看一眼男子,“你到前面等我,我马上过来。”
男人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舍地走到后往院去的拱门门口。
待他走远,宋琤才道:“福伯,这人的来历有点不复杂,具体的人我就不说了,您只需知道若把这人放走,阿兄就有危险。”
兄长武力虽然超群,但与这个男子相比还是差了半截的。
福伯睁大眼,“怎么了?这人是别人派来......”
宋琤点头,“所以得把此人留在眼皮底下。”
“可这人......他能听你的不?”福伯虽然年纪大了,但他耳聪目明,心想哪有杀手这副模样的?明眼人看了都会认为此人是对她心怀不轨的登徒子嘛。
宋琤拍拍腰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福伯放心,他要不听话,我用元伯这玩意儿招呼他。”
福伯知道她藏着元伯给她救命的应急毒药,有了这东西他便放心了。
“那成,这事我跟家里其他人通气。不过二郎啊,还是早些把人送走,我瞧着那小子心思不正。”
福伯想起前几天那家伙说的话,气得老脸又红了。
宋琤连声应好,把老人送走,又看一眼手上的盒子,冷笑一声,朝卧房敞开的窗户一掷,盒子稳稳地掉落在梳妆台上。
“走吧。”宋琤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跟在他看着:“你藏的药对我无用。”
“你偷听我讲话?”宋琤眯眼扫去。
拱门门口与她卧房还隔着一大段的距离,她与福伯说话的声音比蚊子叫还低,这他也能听到?
男人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身上藏了药?”
“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