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知道,”宋琤翘起一边嘴角,“晏家人,我不比你了解的少。”
“只是阁下看起来心术正直,为这样的人卖命,不值。”
男人微微撇开头,不愿正视宋琤。
“如我没猜错,你昨晚去过京城郊外吧?”昨晚点衙役穴位时,他们发现有几人已被人劈晕。神秘男人率先离开,而晏书晚来,都不可能是这两人。
宋琤猜测是眼前这人,只有轻功了得的人才能逃过她的法眼。
男子愕然抬头,昨晚如此混乱,没想到她能看到自己。
“姓晏的生性多疑,狡猾如狐狸,他不可能派你一人来打听我的消息。”宋琤走下台阶,一步一步朝他走近,“所以你已被怀疑了。”
宋琤回头看了眼已掌灯的屋子,“宴府那位怕是不知这院子吧?”
男子死死抿着唇,不吱声。
“还是想想如何安置他吧。”
宋琤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男子目似利剑地扫向院门,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身后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