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忍不住瞧了瞧墨泽风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什么愠色,放下心继续道:“这次会特别难熬。”
“发情期如果不能得到纾/解,次次积累下去的话——”时惊渊清了清嗓子,非常委婉的在女儿面前道:“到时候,另外一方可能会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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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舟:“???”
三百多岁的单身贵族魔尊殿下:说的什么,怎么她有些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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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随着一声闷哼,一只手猛然穿透了一个姑射山弟子的腹部,尖利的指甲自前腹刺出,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
这名弟子哪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有被磨灭反抗的意志,她直接引爆了自己的金丹。
可这对身后那人造不成一点威胁,那金丹来不及自爆便被江有涯一把捏碎,他沾着血的脸上笑意正盛,稍一用力,将这弟子的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血淋淋的被抛在了地上。
这弟子一下便没了气息,被江有涯扔在一边。
他把满手的血抹在自己的衣摆上,视线落在面前这片庞大的龙鳞之上,随后又仰起头,看向这被劫雷劈出来的洞口。
这劫雷也是惊人,这藏着龙鳞的地下深达十数千米,还能被这么一道雷劈开个洞口来。
江有涯看向这片龙鳞,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中气尚足的声音:“此地庙小,供不起魔尊这座大佛。”
谢戟站在了江有涯的后面,看见这里那几个被残忍杀害的姑射山弟子,怒意几乎要从浑浊的眼睛里射出来。
江有涯转过身来,嘴角扯起来,朝谢宗主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老不死的,你浑身的死气都要扑我脸上了。”
“你敢来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