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子的脚步显得稍稍的凌乱和沉重,向前走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下,向靖邦颔首:失礼了。
靖邦:没关系,有缘能跟你见上一面,也是我的荣幸。
女子:我叫珠月,世居长江,先生未请教。
靖邦:穆靖邦,中都人。
珠月突然面容一肃对身后的邹如甲道:跪下!
站在身旁小心翼翼的邹如甲“扑通”一声,应声双膝落地扎实的就跪在了地上,在坐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禁骇然,九兹最大的航运、养殖和水上娱乐霸主的水神集团董事长,就这么跪下在了靖邦的面前,这位还只是满脸的无所谓,眼神充满戏谑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的看着地上的邹如甲。
靖邦抬眼看了一圈:宝树啊,你带宝哥去趟半渡滩,认认路。
啊!正看得发愣的高宝村半晌才反应过来,赶忙说:哦,那...那走吧宝哥。几个人急匆匆的走了。
靖邦眯着眼看着邹如甲:我说你小邹脸变的可是够快的,昨天晚上还要给别人当狗又当刀的要把我们给活剐了,现在却这个姿态跪在我面前。
珠月脸上寒霜笼罩,眼神如刀的看着邹如甲。
靖邦看了珠月一眼:邹如甲,你还真是个守财奴,明知道我们的问题用钱就能解决,还偏偏舍身不舍财,把心眼都用到你这个老祖宗身上来了,你把她搬出来想要挡祸,你觉得挡的了吗?我今天还就偏偏让你大出血,就看你是舍身还是舍财。
被靖邦点破了邹如甲的如意算盘,珠月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显然非常气愤,当即对邹如甲道:小辈,你的心中所想是不是真如穆先生所说?
邹如甲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才大声哭诉:祖宗,我们邹家多少代了才积累了这些家业,实在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啊,庞万青的赔偿几乎就相当于水神集团所有产业了,我们就是赔的再少也是要伤了筋骨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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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月厉声道:邹家氏族我护佑了几百年,你明知道有我在却还要自贱身价去认贼作父,是有何叵测居心,如今给人做狗当奴却换来如此下场,你又有何脸提什么邹家产业?
进来!
珠月突然对外面一声厉叱,外面走进来一位精神矍铄身材硬朗却神情紧张的老者,珠月对老人说:你们这两父子设坛请祭将我请出为你们消除自已惹上的因果,妄想保住这邹家家业,可如今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小巫见大巫了,穆先生道行并不是我所能及,就依穆先生所说,自己选择吧。
老者看看跪在地下脸色惨白的邹如甲,急忙向珠月弯腰拱手:全凭祖宗做主!
珠月询问的看向靖邦:先生意下如何?
养殖还是留下吧,你邹家真的是有眼无珠,有你们这个祖宗在,如果当初好好发展淡水养殖业早就已经可以富可敌国,那个庞万青又算个屁,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看别人脸色。
师父。
这时候钟离手里拿着一枝莲蓬,嘴里嚼的“咔吧”脆响跑到靖邦身边把一颗莲子塞进他嘴里,靖邦无奈一脸苦涩的在嘴里嚼了起来:莲心都不扣,你是想苦死我。
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