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虽然多,娄母没有表现出惊诧,她很懂矜持,冲着刁大河一笑,说了声“你也好”,把两人让进了院子。
刁大河找了个地方停好车,然后和娄晓娥拎着大包小包,随着娄母进了别墅。
富人的生活总是相似的,只有穷人的生活各有不同。别墅里的装修和后世的精装别墅差别不大,一样的水晶吊灯,一样的大理石地面,一样的真皮沙发,连带着墙上贴着的名人字画,墙角摆着的古董花瓶,彰显着此处的不凡。
沙发上落座,娄晓娥问自己母亲:“妈,我爸呢?”
娄母面现忧虑,“你爸爸去开会了,好像是轧钢厂要完全公有化,咱们家的暗股也要交给国家。”
“这不公平!”娄晓娥嚷嚷道。
“没啥不公平的!”娄母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刁大河,慌张的对女儿说道:“国家有国家的考虑,我们要做的只有听话!”
刁大河知道娄母的担心,呲着大白牙笑着说:“岳母,您说得对,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利益不值得一提!但是,国家利益其实是无数个人利益的集合体,如果国家无法保护大多数人的正当利益,那么国家是失败的,如果政策损害个人的正当权益,那么政策就是错误的。……”
没等刁大河说完,门口有人接话说道:“浪潮之下有拍死的鱼虾,狂风之中有卷起的新叶,个人力量与国家力量相比简直微乎其微,个人权益在集体利益面前也不值一提。”
刁大河寻声望去,见门口一人,中等身材,黑框眼镜,面白无须,身穿中山装,一副文化人打扮,手里拎着个黑皮箱走了进来。
娄晓娥见人进来,立即奔了过去,口中叫道:“爸爸!”
娄父面露微笑,“是我的女儿回来了!”
寒暄几句,看着沙发上站起身的刁大河问道:“您是……?”
刁大河开颜一笑,回答道:“我可当不得一个‘您’字,我是您的女婿刁大河!”
娄父面现惊愕,问娄晓娥,“这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红着脸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说,娄父娄母才弄明白情况。
“这么说,前一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闪离闪婚的就是你?”娄父问。
娄晓娥羞涩的点头。
“离得好!”娄母一旁说道,“我早说那个许大茂不是好人,你能及时止损,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