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莲一听傻柱一分彩礼不要,竟然还要给一台缝纫机做嫁妆,立刻不干了,站起嚷道:“何雨柱,老娘不和你过了,没听说过嫁闺女还往外搭钱的,这天底下就没这个道理……”
刁大河见这两口子要干起来了,大声说道:“柱子哥,嫂子,您二位休要吵嚷,听小弟说两句!”
何雨柱和朱美莲停止争吵,看向了刁大河。
刁大河端起茶杯饮了下嗓子,说道:“柱子哥,你莫急,自古婚姻有规矩,六礼之中有纳采,婚姻本是两家事,有商有量才合宜。”
又对着朱美莲说道,“嫂子,你索要彩礼很正常,不能趁机敲竹杠,何家嫁女要面子,我刁大河娶亲也要风光,别人有的雨水有,别人没有的我尽量,我出彩礼两百块,其他东西你别想,如果这要不同意,全员大会讲一讲。”
朱美莲一听刁大河愿意出两百块钱,顿时心满意足,她刚才那是漫天要价,就等着刁大河就地还钱呢。
朱美莲掐指一算,买台缝纫机要152元,刁大河给两百,净赚48元。不对,还要工业票,那玩意没啥用,还是钱实在。
朱美莲算清了账,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是当嫂子的故意刁难,这给彩礼才能体现你对雨水的重视嘛,以后你才能对雨水更好嘛,你说对不?”
刁大河点头称是,“嫂子,你说的全对!”
从何雨柱的屋子里出来,仰望四合院方方正正的一片天,天上繁星缭绕,有深有浅,仿佛一眼可以看穿宇宙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