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前她好好的,谢锦不管她就算了,现在她都伤了脸了,谢锦还不管她,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周玲玲面露讥讽:“谢锦给我看了一份账单。”
冯薇顿时萎靡下来。可见也知道那份账单是多么的离谱!
周兴:“什么账单?”
周玲玲:“妈列给谢锦的账单。之前那些年,谢锦在咱们家吃住用,妈都是收了费的,连一支牙刷、一碗粥都是要钱的。比外面饭店收费还高呢。”
周兴:“!!!”
冯薇又开始哭了:“我也不想的,当年她要离开,还要把她爸的钱全部带走,那时候我还想着要给玲玲买工作,怎么可能答应她。那个孩子当时不依不饶的,我没办法了,只好跟她说,你住在周家难道不吃不喝吗?就算你要带走,也要把这些年你花的钱留下来还给周家。所以,我就列了一个账单。当时刨除了单子上的那些,她把多出来的都拿走了。可是这些钱前段时间都被偷了啊。”
周兴:“……”
周玲玲:“……”
俩人除了叹气,除了感慨自家时运不济,也没法再说什么。
不管冯薇是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做了,对于谢锦来说都是一样的,她肯定被自己的母亲伤透了心。所以离开以后再也没回来,再也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那个孩子对自己的父亲和外祖父母那么有情有义,如果不是真的死心了,她也不会做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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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脸再去求人家了。如果冯薇不死心,就让她自己去好了。
谢秉义来到津门的第二十九天,冯薇脸上的伤已经结痂,她蒙上面纱出门,想要亲自去找谢锦。在离家不远的地方,遇到了一个自称可以治疗伤口且不留疤的老大夫,并向她展示了自己祖传药膏、宫廷秘方的强大治愈力。这个人太会讲了,冯薇被打动了,她回家拿出了她藏起来的最后一个金镯子,换了一盒药膏,第二天早上起来,伤口都烂了。
那天早上,以周兴家为圆心,方圆500米都听到了冯薇的惨叫声,很多孩子都吓哭了。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跑出家门,想要来找谢锦,找自己的爸妈,没跑出多远又摔了一跤,腿断了。
那一天,二伯一整天都心情荡漾,走路都要吹口哨,又被老爷子训了一通。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稳重?”
谢秉义笑嘻嘻的搀着老爷子的胳膊,说出来的话依然和稳重不沾边:“爸,我年纪再大也是您的宝贝儿子啊,我今天高兴嘛,心情一好,就需要抒发一下。”
老爷子笑眯眯的小声问他:“你干什么坏事儿了?”
谢秉义:“爸爸爸,您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个人就是真善美的化身,坏事不会干一点。”
老爷子不信,是不会干一点,但可能干很多。但他也没再追问,知道自己的二儿子虽然不着调,但是无缘无故害人这种事他肯定不会做。他做坏事,总是有理由的。
摆摆手让他快滚:“一边去抒发,别让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