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牧阳说:“影儿,我发现这个颜色很适合你,衬得你肤色干净靓丽,超凡脱俗的,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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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说:“那我就只在家里穿,只穿给哥看。”
邱牧阳说:“买了就是为美的,干嘛只在家里穿?”
顾影说:“就在家里吧,我本来就不习惯穿裙子的,再说……再说我可不想别人有非分之想,我只想让你有。”
这几天各种棘手事情的完美解决使得邱牧阳闲适舒畅的心情因此又沉重起来,还是那种轻描淡写的语言中却似千钧沉重誓言的感觉,他不知怎么梳理顾影也或自己的心情,对于顾影的负疚感远大于自己感情世界中的任何人,如果江小爱离自己而去,带给自己的或只是不舍,而顾影一旦离开自己,恐怕不只是不舍还有无尽的自责。对于江小爱自己可以嬉笑怒骂,随心所欲,而对于顾影,自己却是需要谨小慎微,一心一意尽心维护,生怕某一句话某一个举动,不经意地便能伤到她的心,正因为顾影把这段感情看得异常重要,才让两人的相处异常沉重。把一段为常人所不耻的婚外情上升到这种高度,每句话都像在发爱情的誓言一样,这谁受得了?
女人不是用来讲道理的,是用来哄的。邱牧阳虽然不认同这句话,好像女子都是无理取闹之人一样,但他也不得不有所顾忌,抱了亲一口之后,将话题引向日常。
“你们办公室有男士吗?”
顾影笑着摇摇头。
“那你还担心什么?你在担心我怕你被别人追走了吗?”
顾影不说话,追逐着他的嘴唇。
邱牧阳问:“怎么样,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顾影说“挺好的,工作清闲,同事们对我都不错,可亲切了。”
邱牧阳说:“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顾影说:“为甚这样说?”
邱牧阳说:“你要明白同事之所以对你态度转变是因为你由办事大厅调往税政科的举动,人们都在猜测你背后有什么权势的人,也就是后台,不然以你的性格很难得到人的敬重,人善被人欺,是人之本性。”
顾影说:“你好像给我讲过,越是埋头苦干的人,越没人心疼;越是脾气好的人,越容易被欺负;越是善解人意的人,越容易受委屈;反倒是会哭会闹,会拒绝,会翻脸,往往越是没人敢惹,越是蛮横不讲理,大家反倒来都来顺着你。”
邱牧阳说:“没错,你试想一个温柔善良,一个尖酸刻薄,当责任或任务下来时,领导首先想到的是谁?”
顾影说:“听话的。”
邱牧阳说:“对,把责任推给一个善良的,代价比较低,因为领导就知道他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推给一个尖酸刻薄的,就有可能惹出一身的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责任非要一个人承担的话,那肯定是那个听话的、善良的。所以你看到很多单位真正干活的就那么几个,受责难的也就那么几个。”
顾影说:“和我原来一样,干得活多,还挨训。”
邱牧阳说:“不干活,便没有错,干得多了,自然有错,如果领导明白事理还好,知道真正出力的是谁,倘是糊里糊涂,那只能是会做得不如会说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顾影说:“太累了,让你一说我都不适合和人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