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的嗅觉远高于人类,这使得作为同案犯的邹母不辱使命,仅是行动次日,卫生球便凭靠敏锐的嗅觉,轻易地发现一小母狗绰约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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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球何时见过这等尤物,立时芳心大乱,难以自持,只是愣了一下神,便呜呜叫着化身追妻小浪子狂奔而来,几近舔狗之能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欲行不轨。
白夫人下意识里是反感的,人分三六九等,狗狗也是有阶层的,但她张口欲唤狗儿子时,却发现那小母狗怎地一个楚楚动人招人怜惜,分明是聊斋里的白狐,品相远在自家狗狗之上,便微笑地任由自家小浪子胡作非为。
由此,日久生情。邹母与白夫人日间相约遛狗,除参观两萌宠上演苟且之事,乐此不疲之外,便絮絮叨叨,拉拉家常。
初,邹母故作不知,只是有意无意地便谈自家生活之窘迫,日子之艰难,惹得白夫人耳软心活,恻隐之心间或升起,眼睛便时常泛潮。
邹母见时机来到,便破涕为笑说幸有一尚无婚配的儿子,虽工资低微,却能尽心养家,忠孝两全。
那白夫人岂有不管之理,说自家老白说不定能帮上忙,细说之下,邹母才作恍然大悟状:“你家老头这么厉害,公司经理来?”
白夫人不明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白启立枕边,说自家小浪子卫生球他的丈母娘一家的疾苦,卫生球的舅舅-邹边民,想尽孝道,但苦于工资水平太低。
如此三番五次,白夫人大有哀销骨立之趋势,白启立终是不忍,无奈地说:好了,即便我有意给他一官半职,带个帽子,提高点工资水平,但哪有他的位置,他一个初中毕业生,能干什么?”
“看个大门还不成啊?是吧?我的小宝贝,让你大舅哥也看个大门”白夫人不看老白,只是满眼溺爱地摇晃卫生球,接着一通狂吻,情深意切。
白启立蓦地眉头紧锁,到阳台抽烟去了。
须臾,回屋对白夫人说:“你提醒了我!帮你办了!”
白夫人兴奋异常,但也故作平静,礼貌性地吻了过来:“谢谢,老公。”
“操!你个臭娘们,刚亲了狗,滚一边去”白启立一脸嫌弃!
“咯咯咯咯,儿子,咱不脏,是那个老头嘴臭,哈哈哈哈……”白夫人举着卫生球奔白启立的嘴直来直去,吓得白启立落荒而逃。
月余,白启立便以加强办公区域安全为由,将后勤服务部的部分权限剥离出来,单独成立保安室,负责办公楼周边环境安全,经一番操作,邹边民荣幸入围并取得队长一职。这种不记名无需上级部门审批注册的职位的派发,对白启立来说易如反掌。
至于工资高低,是由测矿院内部考核,左兜到右兜的问题。饭都在锅里,你多吃一口,别人少吃一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