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苏家合作后回到宫中。

烛照掀开黑袍翘起二郎腿，望向在就窗边翻阅手册的少女，撑头意有所指：“你还真是好心。”

墨姝轻声念出手册中描述的口式，再将体内的金灵照描写的般驱使，挥向桌上的小石块，可并未如书中所写般化作金块，视线中的灰黑色一动不动。

有些困难。

“我一向是乐于助人的好心人。”

这句话的声色过于理所当然，使人根本分不清真实虚假。

但烛照听出了其中的敷衍，不耐地左右四顾，似是想将大人注意完全吸引的小孩，他将目光定在旁边桌案上堆积的五封信件，拾起翻看。

一封是冬雪调职总部，算是升官后的感谢信，在其中表示了对小公主的想念与关心，还有两三封是从悯花阙送来的，写信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最后一封没有署名，白纸上沾染了许多泥沙手印，字迹凌乱潦草，像是在极短时间内写下的诀别般，令人心惊。

“是阿瑛。”

见到烛照盯着其中的内容愣神，墨姝扭头看来，她轻叹口气，眉目中的担心怎么都遮掩不住。

信中没有任何重要内容，只是向她表达一定会参加御灵大赛的决心，除此之外便是些闲谈趣事，可字里行间的冷肃配上字迹的决绝，总让人想到不好的事。

“你有写回信吗？”

“给冬雪和红月姑姑的写了，阿瑛……我不知晓她身在何处，”墨姝翻叠着信封，垂眸定在内容中反复提到的字眼上，“我估摸是在大赛前去雁门的周大姨那见。”

总会重逢的。

她在心中落下五字。

——

在墨姝将翔羽令交给即墨祁的那刻起，她就不想管这烂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