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舟驾驶飞兽坐在木车之首被长帘隔开,而对面身着墨蓝水袍的青年早就倒在灵器上披上了锦毯,似是又睡着了。
“朋友。”刘春生掀了下眼皮,不甚在意地回道。
她当然看出来她们是朋友了!
听到这回答,皎兔并不满意。
她从前在溪合学府时,对即墨瑶这个透明妹妹一直没什么印象,可近几日在谷中的接触,总透出些不同寻常。
再加上望见不久前二人在木车外欢声笑语的模样——
不光是即墨姝,这刘春生脸都要笑花了!
后者在学府内是机关术的大热门生,虽曾卷入流言风波,但此事一毕风头更盛,更受学子欢迎,却从未见她和谁如此熟络亲热。
就连她曾紧追不舍询问悯花救人一事,也从未找到些异端。
“我不是问这个——”
皎兔还未说话,对方又道:“确切说,我和她曾在同个村长大,她还救过我。”
“更确切地说,我同她青梅竹马。”
对上青年挑起潋滟的眸光,皎兔怔愣,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