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玥道:“便没有什么办法阻挡战马吗?”
“自是有的,钉板陷马器等物虽有,但对上南庆铁骑作用却是不大。”
林葭玥看着宋挽,轻轻挠了挠面颊:“我有个办法,就是腌臜了些。”
轻咳一声,林葭玥道:“这南庆铁骑的战马是公马、母马还是骟马,亦或都有?”
“此时应是公马居多,南庆唯有马匹发情时节,才会用骟马。”
“为什么?”
宋挽道:“南庆甚少阉割战马,只因母马无长力,骟马又不够凶猛好斗,而南庆人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精通驯马之术,又多注重良驹繁衍,他们世代以此为国之根本。自是不会自断良驹血脉。”
“且南庆人最喜性烈的马儿,唯有将马匹送与他国才会阉割,以确保去其灵野之性,又防止他国繁衍战马。”
林葭玥轻咳一声:“既然如此,我这有个法子。”
“现在虽不是发情的季节,但咱们可以强行让母马发情……”
“嗯……用点药。”
看着宋挽瞪大的眸子,林葭玥有些不自在。
她知晓这时代的人对马匹有种奇异的热爱和珍视,往日江行简时常念叨什么马超八尺为龙,亦或是什么马之美者,青龙之匹的,自是不会生出她这样的想法。
不甚自在的直了直身子,她继续道:“将母马发情的气味弄在身上,只要引发南庆战马发情,许是便能破这铁骑。”
宋挽眨着眸子,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样剑走偏锋的法子,怕是也唯有眼前这人可想出来了。
许久后,宋挽弯着眸子一笑:“我让东厂之人告诉朝中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