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抬手，法术丝线将辛灵与曼多拉绑了起来：“别命令我。”

凌习惯性忽视了极夜的冷脸：“也不知法王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接纳他们姐弟，没有光仙子的他们，实在是太弱了，哪怕有毁灭之力的加成，也是一样。”

极夜随意接话：“谁知道呢，没准是法王他老人家太寂寞了，想要些新鲜血液呢？”

“极夜，不可擅自议论法王！”

极夜打了个哈欠，听声音颇为无语：“明明是你先开头的吧。”

“你们应该清楚，做错事的后果。”

忽然插话的，是冷静下来的辛灵。

极夜暼向了她，看起来饶有兴趣的回了一嘴：“错事？你似乎知道我们想要做什么，只不过…你们还能再一次将我们驱逐吗？你们已经没机会了。”

辛灵捂着肩上的伤口，皱眉回望了过去，她并没有去深究他话中的含义，而是平静的反问，带有一种镇静人心的力量：“禁忌之地，仙境已经被你们破坏了一次，还要再破坏第二次吗？”

“破坏？”

未等极夜说什么，凌忽的嘲讽一笑：“过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是这么愚蠢，我们从未想过要破坏什么，而是要为仙境建立新的秩序与规则。”